“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江淮芷问道。
“用来血脉灌输的东西，来自于一头黑龙的馈赠。”
范紫玉盯着许图南的左眼。
瞳孔猩红一片，眼白也是被密密麻麻的血丝所覆盖，更是有血从眼眶下渗出。
许图南的意识早已模糊，幻听让他很难和现实接轨，身体的痛楚更是让他难以承受。
心脏剧烈跳动。
甚至连他身上的血管也在跳动。
于痛楚中，许图南还感受到一种兴奋，他的肾上腺素也在狂飙。
“呼...”
他张开嘴，大口的喘息，又记起了一些事情。
一家坐落于雾都7区的咖啡厅。
许图南一家三口曾在那儿生活过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刚从西北部返回雾都，接受了一系列的精神治疗。
许图南的记忆越来越清楚。
他一直以为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有病，总是强迫别人放弃喜好，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现在，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至少，曾经是。
年幼的他接受过精神治疗。
他抬起头，紧盯着范紫玉，问道：“你们收集了我的个人信息，我以前接受过....精神治疗，是吗？”
范紫玉凝眉，她还以为许图南知道这些事，可对方却来询问自己，显然是记不清楚了。
根据收集到的信息。
许图南的确曾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很严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