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一切觉得值得吗？”
九歌低垂着脑袋：“尊上说什么，便是什么。”
太上老君：“可九歌，你背叛了我。”
九歌沉
默。
太上老君：“你看上这丫头了？”
九歌依旧不语。
太上老君转头看向江子兮：
“子兮，只要你说让我放了他，我便放了他，如何？”
江子兮笑：“尊上说笑了，他是尊上的人，又不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救他？”
太上老君舔舐了一下嘴角：
“那不如，我把九歌送给你？”
江子兮摇头：“不必麻烦了，我乏了，想回去休息了。”
“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吧。”
见江子兮油盐不进，太上老君也不挽留，十分妥帖的送她回到了天府宫。
随即便离开了。
见他离开，江子兮眼眶瞬间一红，许久之后，才平复下来心情。
可之后每天晚上，太上老君都会溜进天府宫，带她去看一会儿他是如何折磨九歌的。
且每日的刑罚，都不一样。
江子兮的定力，一日比一日好，可九歌，却一日比一日虚弱。
一个月后，江子兮终于松了口：
“尊上，之前你说，若我要九歌，你便将九歌送给我，那句话，现在可还作数？”
太上老君笑：“自然是作数的。”
“不过，我若将他送给你了，那就不能再还回来了。”
很快，江子兮便明白了太上老君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