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珩是被九爷夹下宫车的,就像只小猫似的被人夹在胳膊底下,任她怎么叫喊捶打都没用,玄天冥胳膊有力着呢,从府门外一直夹进卧寝里,面不改色气不喘,进屋之后抬腿把门一踹,两扇门“咣啷”一声关上了,凤羽珩心说,完了。
完了,玄天冥把她扔床上了!
完了,玄天冥开始脱她衣裳了!
完了,玄天冥开始脱自己衣裳了!
凤羽珩很想把眼睛闭上,可某人一露肉,她那小眼神就不受控制般直勾勾地吊了上去。咦?唇角有点湿,抹一把,不争气的口水啊!
她从床榻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伸手就要去摸肉,却被某人一个威压给压回了床榻上。
砰,肉贴肉。
“那个……”她脸颊有些发烫,“你兄弟有点儿不太听话。”
“恩。”某人很不要脸地说:“它说它想跟你交流一下感情。”
“我能骂一句流氓吗?”
“随你。”又往下压了压,某个地方隔得她阵阵心慌。“刚才是谁说本王没有老七好看来着?”
这个问题她回答得很痛快:“母妃。”
某人磨牙:“旁边帮腔作势的人是谁?”说话间,腰下动了动,惹得凤羽珩阵阵脸红。
“我就是……给母妃捧捧场。”她想躲,“那什么,跟你兄弟打个商量,让它冷静冷静,这样……这样不好。”
“本王到是觉得这样甚好。”他将脸贴近她,“仔细看看,本王和老七,谁更好看?”
凤羽珩到还真的瞪大了眼睛瞅了一会儿,然后她觉得自己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于是综合了一下换了个说法:“你比较酷帅,七哥比较儒雅,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那爱妃更喜欢哪个调调?”他一脸坏笑,低下头来在她锁骨间啃了几下,啃得凤羽珩咯咯直笑。“
说!”
“你!更喜欢你!”她怕痒,笑得肚子都痛了,却没想到这身体的蜷缩却是给某个地方带来了新一轮的挤压。覆在身上的人,喘息更重了。
某人啃锁骨啃上了瘾,吃得津津有味,凤羽珩就想问,你这是啃绝味鸭脖呢?可这种情况下,又觉得说那样的话恐怕会遭来新一轮的“报复”,于是强忍着没说。可是真的好痒!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笑,不停求饶,某人却说:“现在知道求饶了?好像有点晚了呢。”
他的手不老实起来,顺着她尽剩的衣物就要往里钻,凤羽珩一激灵,冲口就道:“不行不行!玄天冥,我还没及笄,身体尚未发育成熟,这个时候做这种事,从医学角度来说,是不健康的,会落下病根儿的。你可不能冲动啊,要想想清楚啊!我会生病啊啊啊啊啊!”
玄天冥头大了,无奈地从她身上坐起来,一把捞过锦被给她盖好。“是不是大夫都如此理智?本王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种女人,真行啊!”
凤羽珩眯着眼听出了点门道,一抓住锦被也坐了起来,小脸儿一板反问道:“那你到是说说,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玄天冥,是不是别的女人都上赶着爬你的床?你这样一番挑逗,她们欢呼着就从了?我说,你这府里本郡主是不是也该研究研究了?万一哪个院子哪间屋子里藏着几个通房丫头或是小妾什么的,姑奶奶也好早早的把她们都给砍了。”
玄天冥失笑:“爱妃请视察,御王府上上下下恭迎济安郡主搜找。”
“切!”凤羽珩知这人没那个嗜好,也知道这个事儿拿不住他,于是便换了话题:“那你给我说说,你一个月俸禄多少啊?你们家有多少下人,每月开销多少?你有几间铺子几个庄子多少亩地?每年的
收成入帐之后都是如何花销的?你在外头的生意都有哪些,能赚多少钱?你现在府里有多少财产,现银银票分别是什么数?还有,咱们家以后谁管钱啊?谁管钱啊?”
玄天冥头大,“钱肯定是你管,但我赚了多少,存下多少,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事儿你得问周夫人。”
“哼!”凤羽珩大声地哼道:“那至于你和七哥到底谁更好看的问题,你也去问问周夫人吧!”说完,重新躺下,把被子一裹,“睡觉!”
某人摸摸鼻子,风向到底是从何处开始转了的呢?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亦躺了下来,想要抱住身边的丫头,可这死丫头把自己裹成了一只粽子,他试了几次把手伸到里头均告失败,无奈之下只好隔着锦被把人给抱了住。“把被子分给我一半好不好?”
“不好。”
“很冷。”
“活该!”
某人不吱声了,就那么抱着粽子浅浅睡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凤羽珩就听到身后抱着自己的人呼吸间带着轻微的抽鼻子的声音,她伸出手去往腰间的手臂上摸了一把,冰冰凉的。
入秋了,京城温差很大,夜里极凉。
她的心忽悠地疼了一下,赶紧转回身来把被子给玄天冥盖上,再一触上他冰凉的胸膛,就更是懊恼刚刚自己的小性子。
某人的鼻子又吸了几下,然后极为自然地把小丫头给捞到怀里来,“叭嗒”一声在额间亲了一口,还抿了抿嘴回味一番,然后点点头,“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