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女心切,赵家主在一旁也殷切地望着她。
组织了一番语言,凌郁秋平缓道:“走至海边巡查遇事学生时,我被海兽卷进了海里,内腑受创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漂到了南海,所以不知道令爱如何失踪的。”
凌郁秋的回答无疑斩断了赵母最后一丝希望,人在痛苦的时候总是容易情绪走向极端。
她抓着凌郁秋肩膀的手猛一用力,指甲都隐隐嵌入了肉里,疯魔道:“不可能,为什么你能回来,我女儿就回不来,为什么,为什么!!”
尖锐的声音刺得凌郁秋耳朵嗡嗡的,她再体谅她,也不会遭她如此行为。
“放手!”
张口出声,但传进耳朵里的却是一道与她声音重叠的男声,清冷疏离。
心里一跳,她就见身前出现了一截臂腕,带着独特的雪松木香味。
那只带着手套的大手扣在赵母手臂上,微一用力,就让她疼的松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