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真不知道。
叶辰泽看了眼颜鹿鹿正在写的过程，都是对的，看来这一题她得分了，视线移到左侧凌郁秋处，发现她完全不像在求解，反而写了一行行一列列的数字，一个箭头一个箭头的连着。
底下同学也发现了，低头讨论。
这次数学和凌郁秋并列第一的周显看到她的过程，神色一怔，矩阵？
这不是他老哥大学里的课程吗？
她也提前学完了？
本来他还有点优越感的，这下瞬间瘪了不少。
一会儿凌郁秋就写完了，她回到座位，看了眼颜鹿鹿，嗯，标准的求解过程，看着就累，也不知道出卷子的老师是何居心。
其实如果这道题是大题的话，她这个求解过程是否得分全看老师心情了，这次也是她运气好。
又过了五分钟颜鹿鹿才下来，她临走前瞥了一眼凌郁秋的过程，发现看不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数学老师看着凌郁秋的过程意识到她可能似乎不比数学天才周显差，心里愈发高兴，教天才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