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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八月看到木以安静地在角落里坐着，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特别的光芒，像是被风拂过的湖水，温柔的注视着打闹在一起的两个少女。
那满眼的即将溢出的宠溺，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反而更像一位老者，在看着自己的孩儿们玩闹。
这样的眼神应当出现在老夫人眼中才是。
她见过这位县主的冷漠，见过她的不屑，还有那锐利的、充满着冰冷杀意的眼神。
就在隅中开席之际，她目睹了这位县主亲手掐死了一个小厮装扮的男人。随后若无其事的让人处理掉了那具尸体。
于她而言那是一条命，于这位县主好似不过是什么脏东西，掸掸灰，洗洗手，一擦一抹便过去了。
谁也不会记得那个小厮。
她这才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原来并不值钱。
如果这些人要对她动手，除之后快，她根本无法反抗。
手中的帕子紧了又紧，她闭目，终是认了命。
也许，能衣食无忧已经是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