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时添苦笑了下,这几天他还真的是靠着系统的外挂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就是头晕恶心难受到现在。
有时还会七窍流血,他也只是冷静的擦血。
要不是温冷鹤这么一说他或许真的什么无所谓了。
“还好吧。”时添喘了口气,“时辰要到了,你....还是不要看了吧。”
“小心吓着你。”
“都这样了,还说这些胡话。”温冷鹤想不通这人怎么就这么冷静呢,“你就真的不怕死?”
“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的心悸之症无法医治,这个身子孱弱不以,能为殿下、陛下争取一个机会,就够了。”
“温冷鹤我已经托魏宁昌将宛春父母的骨灰亲手还给了他,此事了断后在帮我完成收尾吧。”
“.....”
时添看到监管的不耐烦,最后道,“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吧,还有帮我给殿下留一句话,从此往后他不再是我的学生了。”
“所有的罪名和冤情都由我一人承担就好,”
温冷鹤看着他被官兵强行带走,满是担忧伤怀的看着离去的背影,眼里还是震惊不余。
时添再被押到刑场看到的不是那把斩他的屠刀而是一杯鸩酒一条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