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蛊毒了吗?”
【宿主啊,你也是知道的,生死蛊只有一个解法要么将母蛊种到自己的体内然后由着母蛊吞噬血肉直至喂养足够,在杀死自己杀死与自己性命相连的母蛊,这样子蛊就会死去。】
【这是唯一的办法。】
时添睁开眼,看着床帏上挂着的安神香陷入了沉思,可是手却从衣袖里拿出了装有母蛊的玻璃瓶。
【宿主是时候了,不能浪费时间。】系统是看着时添过来的也知道他的不愿意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注定的。
“我知道。”时添弱弱的回复了一句,随后将玻璃瓶的盖子打开倒出母蛊将其放在手腕处。
他轻轻割开一处皮肉,那小虫闻着血腥气就钻了过去,时添拧着眉头青筋暴起。
系统见状立即给他开了免疼,才不至于叫他痛苦难耐,但是眼睁睁看着母蛊钻进皮肉的滋味却一点也不好受。
等到一切结束,时添才猛的喘了一口气,腕处的伤口也被他简单止血再用布缠绕住。
做完这些他就彻底昏睡过去, 在等到他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枕边靠着毛茸茸的小东西甚至还打着呼噜。
时添睡完一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只是有点恶心想吐,估计是体内母蛊作祟。
不过他倒是无所谓的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披了件外衣就抱着凑上来的小猫走了出去。
院子里阿蒲似乎种着什么东西蹲在树旁还很仔细的刨土,连时添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阿蒲。”
阿蒲闻声一愣抬头就对上了公子柔和的目光,“公子你醒了。”
时添顺势望去却发现阿蒲在埋东西,那东西被布包着所以看不见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你在埋什么东西啊?”
“这是皇太孙殿下让我埋的说是里面包的是一些花卉的苗子,就让我随便种一下就可以了。”
时添将摩卡放了下来随后也蹲了下来,拿着那个小锄头轻轻的抛了几个坑然后把那几株花苗给种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魏怀沧会忽然要种什么花苗,不过这些估计也是觉得这个院子实在是太朴素简单了。
“这些种好了,殿下呢?”
阿蒲把剩下的东西整理好随后回答他的话,“殿下去了一趟国子监说是您醒了要是问他,可以去那里找他。”
时添点头看着在他脚底盘旋的小猫无奈的又将其暴起清嗔道,“还真粘人。”
阿蒲也笑着调侃道:“先前它还是粘着我的,如今公子一回来它就粘着你了,真花心。”
“喵~”
时添在院子里坐了好久才决定要去一趟国子监。
毕竟现在的魏怀沧还是非常危险的,要不是因为太后的蛊毒作为钳制,他也不用那么的担心。
在他走出东宫时就有一辆准备好的马车停在门口似乎等待已久,阿蒲紧跟其后见状也不觉得奇怪。
“公子那是殿下说侯着的便是给你用的。”
时添看着阿蒲怀里的猫有些无奈,这猫实在是太黏人了,似乎随时随地都要黏在人身上才可以。
“阿蒲给我吧。”时添实在是屈服于毛茸茸的可爱之下了,于是在上车前往国子监时,他的怀里就窝着一个只会喵喵叫闪着无辜大眼睛的黑猫。
在他到达国子监时,还未进去便看到了一个身影似乎是被气的够呛脸色都暗沉的。
那人时添曾在游园会上见到过靖远候世子梁安饶,要说他哪里最有名当然还是他的鬓角前留下的麻花红辫。
再加上好看俊良的五官自然是能让人一眼就记住。
梁安饶似乎是要出来所以在刚踏出国子监大门的时候看到时添的出现当场止住脚步。
一脸震惊。
“太.....太傅?”
“你是....梁世子吧。”
梁安饶立即点头结巴道,“不..不知道太傅....您是来这做什么的吗?”
“找人,皇太孙殿下可在里面?”
“在,不过殿下在同林司业商量要事,太傅可以进去找他们。”忽然梁安饶似是想起了什么热忱道,“太傅应该对国子监不熟,在下可否帮忙给您带路?”
时添莞尔一笑,“如此有劳你了。”
“没有没有。”
梁安饶带着时添进去,虽然之前魏怀沧也带他来过可是....他也算是半个路痴,毕竟这里那么大,他可不是什么过目不忘天才。
时添在去往大厅的时候,无意间路过屋舍时,看到的莘莘学子正襟危坐细读史卷。
这里的授业师傅皆是诗书界的一界泰山,时添淡淡视过随后在落即远处最高的建筑。
那里便是魏国最为有名的藏书塔,一直以来各朝各代的史书都藏匿于此。
时添在来到大厅的时候,梁安饶也饶没想到不光是魏怀沧和林司业在商讨事宜时还有人在场。
所以时添在走进去的时候魏怀沧是最先发现的亦是第一个忽视旁人便朝着他走了过去。
“太傅。”
时添点了点头侧目而视,许耀靖神色严肃可是目光却时不时朝着梁安饶那边纷纷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