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太后是什么样的人?”
时添抿唇,“我看不透。”
苏玄知将玉佩收好转过身时脸上是愧意,“当年的皇权之争比起如今天差地别,我们所有人都是皇权的牺牲品。”
“当年夺权之争,太后可不是如今那样慈悲悯善的信佛之人。”
回想起曾经他也是极为厌恶,一身洒脱肆意的少年能够成为如今这般不露城府。
时添看到苏玄知眼里的恨意,怕是当年发生的事情并不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可是又为什么提起皇权之争?
朝云郡主是太后的亲眷,魏云霄与她一同长大,那么他们三个人定然是关系很好的。
太后、朝云郡主、魏云霄、苏玄知。
难道……
“父亲你爱母亲吗?”
“……爱。”
“您迟疑了,即便是我提起她您的眼里并不悲伤,反而是遗憾。你在遗憾什么?”
“我……”
苏玄知还没有说出话,便有人大喊道,“有刺客!!”
二人共同回头一时之间相似的朝原先的观望台跑去。
耳畔风呼啸的声音早已被那颗担忧的心情忽视,打斗声愈加清楚,时添圆圆看到有好几个黑衣人持刀就朝着被人护着的魏云霄以及魏怀沧。
这狩猎场不少武官在场甚至他们的子嗣也都是身手矫健的将才。
所以魏云霄和魏怀沧很安全,甚至说安全到诡异。
明知道狩猎场不少官员都在为何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行刺?莫非是声东击西?
显然苏玄知也知道了,他呼吸急喘朝着那个方向放声大喊,“魏云霄,小心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