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灵核中箭,白色生字熄灭。
江鳞灵体归位。
现实世界……
江鳞被击飞至数米开外,她捂着胸口,干咳两声道:“唔…他这蛮力,力度还真大!”
反观壮汉,面部朝下,侧翻在地。一根箭矢将他的手掌钉于胸口。另一同伴将其翻转扶起,发现他已两眼翻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胸口处不断滴着鲜血。
李员外向酒店内食客呼喊:“杀人啦!大伙都看到了吧?那女的杀人啦!”指着江鳞,一瘸一拐的跑向酒楼门外:“大伙帮我看住她,我这就去报官。”
酒楼食客被大厅动静所吸引,又听见有命案发生。一时间,众人把江鳞围住,与之保持着一定距离,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江鳞指着倒地壮汉,朝众人解释:“他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都给我让开。”
一食客拦住去路:“光天化日取人性命,现在还想一走了之?”
江鳞也不理会,绕开食客,朝李员外喊道:“淫贼,哪里逃?”
眼看江鳞追来,李员外回望一眼,当他回过头时,一个踉跄,栽到一男子脚边。男子用手中折扇,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李员外抬头,看清男子面貌,喊道:“主人。”
男子对于李员外的冒失颇为反感,斜眼看着他道:“混帐,慌慌张张,怎么啦?”
李员外捂着屁股,掏出卖身契递给男子,又将事情缘由一并告之。
再看那男子,年纪二十左右,穿一身淡黄色长衫,刺绣,配饰精致无比,简单中透着奢华。面容俊朗,风度翩翩。他将折扇一抖,哗……折扇展开,上面写着“温文尔雅”四字。
江鳞有些吃惊,想道:“廖尘?他怎么会在这?”
廖尘合起折扇,微笑作揖道:“原来是江小姐!久违,久违!”
文楷从人群中挤出,来到离江鳞不远处,靠在墙边,手捧瓜子,静静地听着二人谈话。
得知李员外是廖尘手下,江鳞强压怒意,头一偏,抱拳道:“不知是廖大人手下,如有冒犯,还望恕罪!”
“哪里?哪里?初来此地,不过是想请那歌妓父女到驿站献唱一曲,散散心。谁知被他们几个办成这样?江小姐见笑了。”廖尘把卖身契点火烧掉,对李员外淡淡道:“还不快去给江小姐赔礼道歉。”
江鳞摆手:“不必多礼,既如此,我就不打扰廖大人了,后会有期。”说完搀扶着女子,就要离开。
廖尘抬起左手:“江小姐留步,前方品味苑我已订好雅座,容在下略备薄酒,聊表歉意。”
江鳞停下脚步:“廖大人不必客气,饭我已经吃过了,公务在身,改日再叙。告辞!”
文楷嗑完瓜子,拍着手中残渣走来:“大姐,赶快去把账结了。你看那掌柜的,瞪着你,眼睛都快冒血丝儿了。”
江鳞从腰包中掏出些许碎银,丢给文楷:“拿去付!”
“大姐,你没搞错吧?饭钱到是够了,今晚的住宿费怕是还差点。”文楷
江鳞把女子搀扶到老汉身旁,又掏出一锭金元宝赠予父女,一番交代后,父女道谢拜别。她向文楷道:“谁告诉你今晚要在这里留宿?”
“难道不是明早启程?”文楷
江鳞一手搭在文楷肩膀,踮起脚尖,凑到其耳旁小声道:“你难道忘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夜行有助于藏匿行踪。”
二人行为廖尘看在眼里,心中嘀咕:“江小姐旁边那男的是谁?他俩刚才在一起吃的饭?还要女方付钱?哼!无耻之徒!他俩在说什么?为何如此亲密?”越想越来气,转而怒视着李员外道:“混帐东西!看你们干的好事?打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欺男霸女!以后我在他人眼里,有何颜面?来人,给我拖下去,杖五十。”
两名壮汉将李员外架起,他捂着屁股,上面箭矢还未取出,一听又要挨上五十大板,吓得赖地不起:“主人饶命,小的有一计,可帮江小姐请来。”
廖尘抖开折扇:“说来听听。”
李员外够上去,正欲开口……
一名侍卫风尘仆仆从远处赶来,凑到廖尘耳边:“大人!密报!”
廖尘合起折扇表情凝重,指着侍卫:“你!跟我回驿站。其他人都散了吧!”
“主人!不吃饭啦?”李员外
“不吃了。”廖尘
李员外试探问道:“那…江小姐?”
“你看着办吧!”廖尘
李员外跪下叩首道:“小的这次一定让主人满意。”他再次抬起头,发现廖尘与侍卫早已策马远去。
文楷二人打包了一些干粮,正从酒楼走出。此时天色已黑,街市人流大降,小贩尽数收摊,万家灯火亮起。
李员外拦下二人:“江小姐留步。”
江鳞眉头一皱:“你还有什么事?”
李员外送上一金元宝:“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望江小姐笑纳。”
江鳞从腰包掏出一粒药丸,看着那胸口中箭壮汉道:“给他服下。”
李员外接过药丸,吩咐手下喂给壮汉。
药一下肚,壮汉灵体次元内,无数白色光尘出现,纷纷聚向腹部,慢慢地,白色生字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