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温馨的时光被一阵敲门声突兀的打断了。
“如果是我妈的话,就说我睡了!”
伊律第一时间用力站起来扶着墙壁大步往卧室卧室走去,不由分说拉过被子蒙头装作大睡。被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非得好好的挨一顿臭骂不可。
明明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可是伊律窝在被子里面等啊等啊,就是不见徐尧溪回来通报一声。睡了这么久,她看见床都觉得腰酸背疼,更别说这么清醒的躺着了,简直是一种折磨,加上屋里暖气温度比较高,伊律已是满身大汗淋漓。
耐不住性子的她,只好又悄悄爬起来去看一下外面的情况。
可是,她似乎不太适合这时候出去,因为外面的气氛并不是很好。
是齐洛,他找了伊律两天,可一直不清楚她和徐尧溪到底住在什么地方。这个地址,还是下午的时候玄雅给的。他冒雨前来,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了徐尧溪。
可是伊律在哪呢,他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她现在不想见你!”徐尧溪自作主张的替她拒绝来客。
“我有事情要和她说!”
齐洛阴沉着脸。从玄雅口中得到地址之后他就直接跑来这里,他没有撑伞,大雨将他的衣服鞋子全部打湿了。
他水淋淋的样子,让偷偷躲在不远处的伊律的心脏,突的抽痛了一下。
“你回去吧,伊律已经睡了!”
徐尧溪并不打算让步,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便要关上门,却被齐洛突然伸出的手制止住。
“我只看她一眼就好!”齐洛的语气近乎哀求。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同理,情敌见面,也是如此。所以相反的,对于他的请求,徐尧溪的态度却依旧没有一点转变。
“真是抱歉,她并不想看你一眼!”他再次冷冷的下逐客令。
这个小女人
之所以病成这个样子,徐尧溪怎会不知道原因。他从巴黎匆忙赶回来,却发现她高烧昏迷,而昏迷的两天里,她却反复的喊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没有人知道,她每喊一声,他的愤怒就会暴涨几分。
“伊律,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齐洛突然扯开嗓门朝屋里大喊。因为他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躲在不远处。
尽管徐尧溪的拒绝稍显无情,但是他做的很对,因为伊律现在并不想看见门外的这个男人。她一直攥紧着手指悄悄的听着外面的对话。而齐洛突然的这声喊,让她着实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要往卧室跑去。可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正虚弱不堪的身体,刚一迈步,就失去重心,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齐洛看她摔倒,二话不说,大力的推开门冲了过来,温柔的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生病了吗?”他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语气里满是心疼不已的关切。
徐尧溪也走了过来,他晚了一步,所以现在,伊律正被他的情敌抱在怀里。出乎意料的,这头猛兽并现在没有表现出愤怒,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两人。似乎在等到着什么。
这什么,是一道选择题。而做题的人,正是伊律。
“我很累,我要睡了!”伊律试图挣开齐洛,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徐尧溪。该死的是,他偏偏无动于衷。
徐尧溪看到了她眼中的请求,他读出其中的讯息,知道她需要自己的帮忙。只是,她更关心的是那道选择题,所以,在得到答案之前,他不打算行动。
“我好的很,我要去睡了!”伊律只好靠自己,继续着那微弱的挣扎。
“伊律,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齐洛抓住她的腕,盯劳她的眼睛。
“
我不想听!”他的话一出,她立刻厉声打断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而齐洛,却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话说清楚,“你必须要听!”
“既然这样,就听听吧,我也很好奇呢!”说这话的人是徐尧溪,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当起了和事佬,“那大家坐下谈吧,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说!”
他说着便不顾那两人,迈开步子就要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去。
伊律就在这时,突然奋力的从齐洛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两个男人,一瞬间全部呆住,眼神迥异的看着她。
“他要说的事情就是——”伊律小鸟依人的紧紧拉着徐尧溪的手,甜甜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看着齐洛,声音甜蜜而害羞,“我们要结婚了!”
这,就是徐尧溪要的答案,很好。他扬起嘴角,看着对面那僵成一尊雕像的男人,满意的笑了。
而对于齐洛,这句出自伊律口中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她说,他们要结婚了。她,要最终要嫁给这个男人了。齐洛突然笑起来,他早该明白的,自己早已经输了。
“很好,很好!”他笑着看牵手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言语间是说不出的苦涩。
“这就是我要说的!”徐尧溪这才配合的附和着伊律的话,暗暗的握紧她的小手,“那你先请回吧!”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残忍的对他说道。
“伊律,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