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玄雅大方的接话:“不过我们……”
她顿了一下打住,然后盯着男人怀里的那个裹着被单的女人道:“这位是?”
怀里的小女人几乎站立不住,徐尧溪能感觉到冰凉的身体正瑟瑟发抖,她的小手前所未有的主动抓着自己赤裸的后背,指甲几乎要深嵌进肉里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他不由自主的用力抱紧了她。
他深知,现在的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世徐般漫长。
“去找阿枫,钥匙在他那!”他突然冷冷的开口。
“最后再说一次,记得要礼貌!”
他眼睛里的冷冽让玄雅的心陡然沉落,纵然曾经自己再任性再无理取闹,他也不曾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怀里的女人还在不停的瑟瑟发抖,“你走吧!”他对门外的女人开口,说着腾出一只手臂将门紧紧的关上。
冰凉的门板几乎要擦到她的鼻尖,一股凉风扫过她有着精致妆容的脸颊,第一次,她被她最深爱的男人这样无情的拒之门外,转身看着那个站在走廊的窗前俊朗明媚的男子,她骄傲的扬起嘴角,心里暗暗发誓,该死的女人,接招吧!
一切喧嚣瞬间被挡在门外,直到那突然出现的两人脚步声说笑声渐行渐远,男人臂弯中那个如小鹿般惊恐的女人还在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徐尧溪拥着怀里的女人,一时间不舍得放开。
这份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女人突然狠狠的推开他的怀抱,“你到底是谁?”
她语气里是难言的悲伤,玄雅的那句表哥,犹如回音般在她耳边回荡。
“刚和我上过床就不知道我是谁了!”他抱着双肩戏谑的迎上她的疑问,“哦,对了,你男朋友刚刚离开。”
他恶意的停顿,“和他的前女友。”
不理会他
言语间的侮辱和个别意味,伊律转过身往卫生间走去。
又是这该死的倔强,被无视的感觉让徐尧溪的怒火蹭的一下直冲头顶,快步上前抓住那小女人的胳膊。
“戒指我已经还给你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在硕大的房间里显得空灵而忧伤。她早该想到的,还戒指的夜晚,徐宅别墅,希溪集团的总裁,莫依然的警告,徐尧溪……
“看来不用我说你已经知道了!”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徐尧溪眼眸暗沉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嘴唇恶意的在她耳鬓厮磨,“没错,我就是你的——未婚夫!”
“你的惩罚我已经得到了,是的,我怕了,所以求求你放了我吧!”伊律哑着嗓子说道:“我知道自己高攀不起,所以戒指已经送换回去了,就让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好不好。”
她的语气近乎恳求。
“放了你?”徐尧溪嘲弄的在她耳边开口:“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可是你根本就不爱我不是吗?”
“当然!”
透过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依旧能感觉到外面的阳光无耻的灿烂如昔,可伊律的的世界却开始一片黑暗,因为那个撒旦般的男人盯劳她的眼睛说:“我永远不可能放过你!”
“为什么?”
伊律全身冰冷的站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庞,单薄的身材,乱糟糟的头发。她不漂亮不妩媚,平凡到扔到人堆里三秒钟立马消失,但为什么会是自己。
她才刚刚过完自己二十岁的生日,才刚刚踏进梦想的大门,还没来得及适应一个成人的世界就这么仓促的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做这些,为什么选择她去承受那些没有理由的疯狂和残忍,究竟是为什么,伊
律在心中哭喊,眼泪已经无声无息的枯竭。
“因为你勾起了我的兴趣。”男人出现在他身后。
“多久?”她冷静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
“到我厌倦为吧!”
外面突然起风了,吹得窗帘呼呼作响。
……
“伊律,昨天怎么没回来?”早上看到推门而入的伊律,坐在沙发上的伊妈妈迅速站起来一脸严肃的质问,“而且打你电话怎么不接,知不知道我和你爸爸都急死了。”
“昨天和朋友出去玩,太晚了就留在南家睡了,我先去洗个澡。”
顾不得理会母亲的唠叨伊律随便敷衍了两句把包丢在沙发上径直走进了浴室,她怕自己脸上的苍白和无法掩饰的悲伤被母亲发现。
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伊妈妈立马跟上去,还没开口,女儿就直接进了浴室把门关上。她气急败坏的拍打着浴室的门喊道,“伊律,你不要骗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毕业了工作了我管不了了,要敢在外面给我鬼混我饶不了你。”
门外是伊妈妈严肃的呵斥,可是她真的太累了。
她脱下衣服站在花洒下,扭开水龙头,温热的水瞬间倾洒下来带来满身的舒适,她把一大瓶沐浴露倒在身上使劲的搓洗,直到皮肤火辣辣的痛。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洗不干净了,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的烙印是那么清晰而疼痛那些丑陋的痕迹清晰的提醒着她……她经历了什么。
她终于无助的瘫坐在地板上抱紧双腿回忆早上发生的一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