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心思再假装强大,伊律只有灰溜溜的跑到厕所去换,却惹得徐尧溪更大的笑声。
早上,知道伊律和徐尧溪不用上班,今日是照例规定了必须要去徐宅的日子,而且这是二叔回来后的首次见面,两人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也不能缺席。
“昨夜睡得还好吗?”李妈问道,言语间的笑意若隐若现。
伊律一听这话,一口汤呛得差点眼泪都要流下来。
这李妈也开始耍小心眼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何李妈会如此盼着两人生孩子。
对了,伊律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昨夜她似乎是陷入了一个圈套。
可现在,李妈在家,她根本无法去查证,只得等去完爷爷那里回来再说。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伊律问道,她是记不清了,就看他的了。
徐尧溪想了一想,“你是想问是我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
这个男人,总是说话不讨喜,伊律觉得他生了一个男子命,却带着女人的刻薄。
不过,她再不济也不会主动吧,唯一的原因就是房间中的那盆花,一切来得太巧合了。
李妈突然摆弄着情人叶,而她又恰巧那么主动的勾引他。
“你觉没觉得昨晚上有什么不一样?”
伊律脱口而出,事后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冲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更何况依着徐尧溪的性子,怕是打死也不会相信李妈会做这样的事。
伊律也想不通为何她会这样?两人关系的渐近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李妈之前的一系列怪异行为让她不得不猜想李妈和徐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她一直不想去探求的,对于李妈,她只觉得每个人都有秘密,都有过去,那些过往或许是她们最不愿意提及的。
徐尧溪开着车,慢条
丝理的答着:“除了你的表现,其他的倒让我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明显的取笑,伊律恨不得现在就摔门而去。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很是潇洒的离开并非对她是最好的,在这大马路上,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对于他的取笑,她只得装作没听见。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以前我怎么没有发觉呢?”
“徐尧溪,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伊律气极,他根本就是在挑战她的耐性。
李妈呀,李妈,你可害死我了。
伊律只有在心中暗暗的抱怨,可一触及到徐尧溪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她的忍耐似乎都到了极限。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实话告诉你,我昨天就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会一反常态,而且我接近你时,你的身体告诉我,你肯定是吃了什么东西,要不然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看到伊律有些当真,徐尧溪也不再逗她。
“就是嘛,我也觉得昨天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他也有这样的看法,而且不只是敷衍她了事,伊律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果真是李妈。
“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可能是我不少心吃了其他什么东西吧!”
得到了徐尧溪的赞同,伊律并未觉得轻松,相反的,她觉得她一定要将这个秘密保护下来。
或许李妈是在为关心悠那个不幸夭折的孩子而想出的策略,或许这也是为了帮她。
她可不能没有将事情弄清楚就将李妈推出去,那样的后果,不是她能想像的。
到徐宅的路途中,伊律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一个人看着窗外,外面的人们正在忙碌,为着一天的生计。
而徐尧溪而有些回味昨夜的感觉,昨夜的她是那样的热切,她
的吻他到现在仍能清晰的记得。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那样的主动,也那样的甜蜜。
到家时,老爷子一个人坐在楼下,晒着太阳,而徐风清站在旁边。
伊律看到他时,也恰巧看到他抬起目光盯着他俩。
“你好久办的这事?”伊律问,徐风清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伊律完全不知道。
“前两天,爷爷是要保他,我也没办法,更何况,除了爸爸,这是爷爷唯一的儿子了。”
他也有些无奈,二叔的事情让他很为难,作为徐宅的子孙,他觉得二叔太过于不担负责任,将一切责任压到他的身上不说,更不安份守已。
这也是他明白为何爷爷不将徐家的产业交到他手中的缘故,怕是还没有等到爷爷百年归去,这徐家就会不存在了。
“哦。”
伊律也不评论他作得是否正确,这不是她所能干涉的,对于徐家,她无法,也不能。
“爷爷,我们来了。”转念一笑,伊律快速上前,挨着徐时志站定。
而徐尧溪也随后走了过来,对着二叔打了个招呼就准备上楼去,却没想到被徐风清叫住。
“尧溪,我有事情跟你说。”
徐尧溪一愣,没想到这会他要说什么事。
眼睛盯着爷爷,却瞧见爷爷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二叔,你说。”
“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