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生气,徐尧溪觉得这样的亲情让他很累,每次徐风清就拿以前的事说事,可是在以前,他根本回忆不起二叔在他心目中是怎样的人。
那些人一听,倒是松了一口气,有些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徐风清,警告意味浓烈。
徐尧溪随意的签了一张支票扔给了那一群人,便走到徐风清面前,“二叔,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替你善后,如果不是看在父亲的面上,我断然是不会哪此纵容,但是从今开始,我徐尧溪再帮你做这样的事,我就不姓徐。”
这样的徐尧溪很少见,吓得徐风清也呆呆的跟着点头。
一场闹剧以完美结局收场,伊律也觉得很是满意,这比自己想像中的处理得更加好。
只是临上楼时,徐风清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回到卧室,徐尧溪有些累,直接仰躺在床上。
看到伊律尾随自己而进,他才开口道:“你变了,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了。”
呵呵,他竟然说她变了,伊律大量只觉得好笑,这一切还不是归功于他。
更何况,今日之事,她还算是帮上了忙,他不感激,反倒是将现由占据到了他这边。
“变了么?我真不觉得,不过我都不知道我过去什么样,更何况你。”
“你非要这样针锋相对?”
“没有,我是就事论事,今天累了,休息吧!”
伊律看了他一眼,自顾换着衣服,一切显得漠不关心。
早已是夫妻,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早已看过,何必再像过去一样遮遮掩掩,倒不像是她的作风。
“你……”徐尧溪气急,但也没法再说会什么。
早上,伊律起来时,发现徐尧溪也在,只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他问,倒是出乎伊律的意料,
想了想,她才缓缓的说:“我也才认识他而已。”
“说谎,他看你的眼神明明就是不一样。”
“那你说他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更何况,论到说谎,我怕别人都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吧!昨夜你根本就没有醉。”
自知理亏,徐尧溪只有硬着头皮,死不承认。
“小少爷,不好了,老爷病倒了。”
楼下,福嫂的声音传来,惊得两人一愣,随即往楼下奔去。
“爷爷这是怎么了?”徐尧溪边跑边问。
福嫂走在前面,“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请老爷下来吃饭,没想到老爷捂着胸口直说疼,我这才跑下来找您。”
原来是这样,伊律想着怕是昨天的事把老爷子气得够呛。
三人赶到徐时志的卧室,只见他坐在椅子,左手紧紧的捂着胸口,脸上痛苦的表情十分明显。
他也是一铁骨铮铮的汉子,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一般的疼痛还不至于这样。
“爸爸,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徐尧溪很是紧张老爷子的病情,过去俯在他的膝盖上。
“福嫂,你打过电话没有?”伊律看着这一情形,思绪却并未被打断。
“打了,少夫人,医生马上就到。”
看这情形,的确是不能马上将他移动,心脏有问题的患者有些时候移动才是对他致命的伤害。
“那好,福嫂,你现在去门口迎接医生,务必快点。”
“嗯。”福嫂离开后,伊律上前也拿起老爷的另一只手。
此时,她并未有任何想法,只是单纯的希望这个老人能活下去,即使不能,也不要受太多的折磨。
“少爷,少夫人,医生来了。”半小时后,福嫂领着那个一直为老爷子看病的医生上来。
徐尧溪和伊律马上站起身,把位置让给了医生。
他摸了摸脉博,再
听了听心跳,便拿起镇静剂给老爷子打下。
疼痛减轻,老爷子倒是静下来,不一会儿就睡下了。
楼下,徐尧溪和伊律围着那医生询问老人的病情,“爷爷怎么样?”
那人叹了一口气,“老爷子身体太虚弱了,而且现在最不能受刺激,本身身体不好,加之气急攻心,就更加重了病情。”
“那怎么治?”伊律抢先问道。
“只有用药物延缓一下病情,但是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病随时有可能发生意外,今日你们还算是及时,再拖怕是就……”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穿,但是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临出门时,医生又再叮嘱了一下徐尧溪,那就是千万不能再让老爷子受到刺激,要不然的话,怕是神仙也难救。
这话让徐尧溪觉得害怕,所以转身便吩咐福嫂,以后是任凭谁来都不开门。
老爷子已经平静的睡下,早上的时间也耗费殆尽。
“少爷,少夫人,我去准备点吃的,你们也多少吃一点。”
从起床到现在,大家都没有吃东西,福嫂想着便准备进厨房弄点吃的。
“嗯。”徐尧溪完全沉浸在刚才的害怕中,只有伊律答应了一声。
“对了,福嫂,二叔二婶呢?”
伊律想着这一早上都未见两人的影子,不免有些奇怪。
“哦,二爷和二夫人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