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无所适从。
犹记得当初见第一面时,他给人就是那样温柔的感觉,和当初苏城枫是一样的。
晚上,徐尧溪打来电话,大致意思是说徐老爷子身体不适,让她回去见见。
想着反正没事,而当初徐老爷子虽然对她不怎么
样,但也算没有难为,伊律就同意下来。
不一会儿,伊律就上了徐尧溪的车,准备着回徐宅。
老宅还是那样,似乎是一层不变,想必每年都是特别的修整。
“爷爷,我们回来了。”让福嫂接过东西,徐尧溪对着楼上叫了一声。
福嫂看到伊律,先是一惊,随后又展露笑容。
她惊奇也不奇怪,毕竟她也没想到会在这时遇到她,三年都未曾见过面。
而自从伊律入狱后,她的名字便是禁忌。
徐老爷子从楼上下来,看到伊律时,也有一丝慌乱,倒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很快也就镇定下来。
“坐下吧。”无力的说了一声,伊律此时才注意到,老爷子的精气神远没有三年前。
挨着徐尧溪坐下,伊律觉得有些尴尬,三年了,她再一次和他们坐在一起,真不知是不是上天的故意捉弄。
“这三年你过得好吗?”徐时志突然一问,让伊律喝下的一口水上不上,下不下的,最后呛出了声。
“嗯。”用纸擦了擦嘴,伊律点了点头。
“回来就好。”徐时志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那眼神有很不舍。“我们回来了。”这时,徐风清和邱珍虹夫妻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福嫂一听,赶紧奔着路出去,飞快的接下俩人手中的物件。
伊律望过去,两人还是那样一如三年前般嚣张。
“真是逆子。”徐时志用拐杖使劲的捣了捣地,脸色铁青。
“爸,你可好啊?咦,这不是伊律么,真是三年不见,你还好吗?哦,我忘了,你这三年吃着的可是铁饭碗,那可是我们比不上的。”邱珍虹阴阳怪气的说着,眼神示威似的瞟向伊律。
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伊律也懒得理她,会咬人的狗不叫。
“二叔,二婶,你
们可好?”站起身,脸上又全是笑意,伊律很是认真的问道。
“哼。”没有让她难堪,反正是占了上风。邱珍虹很是不甘心。
“你们俩过来坐下,我有事要问你。”
两人依言坐下,已然没了刚才的气焰。
伊律看着他俩,想着怕是又犯了错误吧,要不然老爷子也不至会说出逆子这句话来。
“我手中的那块地皮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问道,脸色没有一丝缓解。
“爸,我们近来手头有些紧,所以,所以……”邱珍虹本想着再解释什么,可眼神一触到徐时志的,后面的话又咽到了肚子里。
“住嘴,我要你来说。”手指指着徐风清,徐时志果然气得不轻。
伊律不知道这块地皮到底有多珍贵,会让他如此生气,对他而言,区区一块地皮并不是大事。
“爸,我错了。”徐风清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憋了半天,硬生生的只挤出几个字。
“爷爷,算了吧!二叔也不是故意的,等我想想办法看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徐尧溪一出手,事情成功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伊律不知今日这一出是老爷子故意为之还是恰巧撞上,只是觉得有些太过于巧合。
老爷子听了这话,脸色才稍稍缓和。
“今日就放了你们一把,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罢,又举起拐杖,可是还没举起来,手臂就像是无力般垂下来。
果然,老爷子真是老了。
当晚,伊律住到了那里,当然,这次并没有住到后院,而是和徐时志住到了一层。
后面,伊律悄悄问过福嫂,为什么不安排住到后院,福嫂只说是老爷的意思,便再无下文。
伊律觉得事情似乎根本没那么简单,可是具体问题出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