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或许他是因为和你有相同的身世这事影响了他,所以他才愿意帮你。当是我联系的时候,他本来近段时间都不接交易,但是听我一说到细节,他反倒是同意了,这或许是原因。”
吴孟书也猜测着原因,不过也是,反正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一切就只等法律的判决。
想必此时,马克的人已经将他送到了目的地。
两人放下手中的提箱,一时到是有些神不守色,倒是吴孟书率先打破了沉默,“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呢?”
这也是徐尧溪正在思考着的东西,不过他还是在想伊邦得,不知道吴孟书到底问的是哪个,“你是指谁?”
依着他的性子,怕是不会是指的他,那又会是谁。
“伊家,当然也包括伊律。”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两人的关系刚刚才有所改进,徐尧溪实在是不想再将这平衡去打破。
两人无法做到相亲相爱的夫妻,那就做个相敬如宾的假夫妻也不至于要到反目的地步,可是如今这局势势必要让他有所选择。
虽然从目前伊律的反应上来说,她讨厌伊邦得,但是他实在是不敢笃定,毕竟他们之间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联系着。
“我也不知道,容我想想。”
从吴孟书那里出来,徐尧溪回到自己的房间,待到接下来的事情一处理,吴孟书将要回到S市,那时也是他要做出选择的时候。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两包行李摆在里面,倒是伊律的显得散乱了些,想必她是已经翻找过了。
徐尧溪没有力气再去想其他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伊律在外面逛得累了,找了一外凳子坐下,冰冰的木头凳子倒是有些凉人,但是她也顾不上这些,静
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里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可是她却不属于这里,想着想着,心中的悲凉一下子涌出来,曾经她和苏城枫约定,两人以后一定要在这里生活,可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眼泪落下,滴滴没入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姐,这是刚才坐在你后面的那位先生让我转交给你。”
一位绅士的法国男人走到伊律面前轻轻的说,不太熟练的英语倒是没难倒她,很轻易的就理解到了男人的话的意思。
接过那东西一看,是一张画,竟然画的就是刚刚她的侧面,绘画风格似曾相识,倒是将她画得活灵活现。
伊律顺着男人刚才指的方向望去,椅子早已空无一人。
难道是苏城枫,伊律再次望着画,能将她画得如此神似,她认识的人当中没有其他。可是现在硕大的广场上布满了到处游走的人群,她根本找不出苏城枫在哪里。
可是想了想,整个眼神又暗淡下来,现在找到他又有什么用呢?两人是再也不回不去的过去,何必又再次徒添伤感。
握画的手又紧了紧,最终才将它折叠起来放入口袋。
看了看时间,想必此时徐尧溪应该也回来了,不知道他所办的事情是什么,真是让人伤神,可是她也不便再去探究太多,将相机收好,伊律慢慢的往回走去。
“尧溪,事情不好了。”徐尧溪和伊律坐在一起吃饭时,手机中接到了吴孟书的电话,听那语气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徐尧溪了看了一眼伊律,又继续问道。
“吴忠自杀了,在监狱里。”
这么快,下午才将他送过去,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他就用他的生命保护着那一家人。
听到他的话,徐尧溪
的手抖了抖,差点将手中的电话抖落下去。
“你没事吧!”似乎是看到徐尧溪的脸色不太正常,伊律关切的问道。
“哦,没事。”看到伊律的眼神,徐尧溪倒是轻松下来,将手中的电话挂断,继续吃起饭来。
可是拿在手里的筷子迟迟的再也没动起来,徐尧溪的心事显而易见,不过既然他不想说,伊律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饭毕,徐尧溪让伊律先上去,自己则往外走去。
重新将电话拔过去,吴孟书早已在安全地方等着他。
徐尧溪乘坐着马克安排的车辆再次驶出去,只留下一车尾气,伊律看着那情景,怕是让自己跟都跟不了的,只好作罢。
有了马克的帮忙,徐尧溪倒是顺利的见到了吴忠的尸体,果然是自杀,身体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只有脖子上一条深深的勒迹。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个小时前,刚开始去的时候都好好的,中途他说要上厕所,哪知道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马克说着,手指还指向证物,吴忠下午时分脖子上的领带。
他竟然用这个将自己的生命结束,看来他是想用自己的命来保全家人的生存。
“那现在怎么办?”
这唯一的线索断了,吴孟书觉得这一切都归为零了,怕是姐姐的死因再也找不到证据了吧!
徐尧溪也一直在纠结于这个问题,只是心中还是难以接受本来就要成功的事情一瞬间又全部付诸流水。
“徐,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你只有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