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程天翔捂着脑袋,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护士被程天翔的样子吓坏了。
“头!头!我的头!我想不起来!啊!脑袋快要裂开了!”程天翔一下栽倒在了地上,把药都打翻了。
“你等着!我去叫医生!坚持一下!”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徐尧溪晚上跟伊律通了电话,之后,他一个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那张林瑶瑶留给他的纸条。
“怎么想,这些话,都不会是林瑶瑶说的啊,为什么她会突然跟我说这样的话?难怪她那天送完东西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看着心情也不是很好,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徐尧溪回想着之前见林瑶瑶的事情。
“这傻丫头到底怎么想的。”徐尧溪怎么也捉摸不透,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拿起手机给林瑶瑶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电话还未接通,徐尧溪就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行,如果她这么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我一个电话打过去,会不会有些鲁莽?也许她不愿意再提这个事,也许,她真的不想再见我了?”
徐尧溪还是决定用委婉一点的方法,他给林瑶瑶发了一条短信。
“瑶瑶,我是徐尧溪,你写的东西我看到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说真的,我一直以为我没之间的友谊从来就没有消减过,我一直那你就当一个,纯真善良的小妹妹看待,你是那么的纯净,我真的不愿意你遭到任何一点点的玷污,我对你的保护,是出于对家人的关心,出于一个对我有恩的妹妹,我应该对她负的责任。也许,你心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不过,我都会理解你,我知道,想放下心里的一些事情,是不容易的,我理解你的感受,之前
,我也一直放不下我心里的珍贵的东西,就是伊律,她挂在我心里,这一待,就是六年,所以我不知道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心里有了什么解不开的疙瘩,你说出这样的话,我真得心里很不舒服,真的,我越想越难过,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就丢掉之前那些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要彼此疏远,永远不见呢?如果你还想跟我交流的话,还拿我当朋友或者家人的话,请给我回信,尧溪。”
徐尧溪发完这条短信,心里似乎释怀了许多,毕竟说出了自己心里想说的,但是他不知道林瑶瑶是否会收到,或者是否会给他回复。
“大夫,12床的病人的头疼越来越厉害了。”
此时,程天翔正在做CT,隔壁的控制室里,一声正在对程天翔的大脑进行诊断分析。
“病人的脑子里好像有个血块,但是不太明显啊。”
“可能引起他头疼的就是这个血块也说不定。”
“你们看,这个血块好像有一点一点的自己分解开来的趋势啊。”
“或许,他没有装傻,没准他之前真的失忆了,真都是推测,咱们要对他的病情仔细的诊断一下才行。”
几名大夫纷纷讨论着,程天翔,则安静地躺着。
就这样,一个漫长的夜晚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程天翔又回到了病房里,从窗外射进来的几缕阳光,让他不至于感到那么寒冷。
但是程天翔总感觉像是声明突然被拿走了一半似的,好像自己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一下子就到这了,他在安静的病房里,努力,地努力地回想着之前可以想起来的任何一个画面或是场景。
可是,不管怎么想,脑子里依旧是一片模糊,没有任何特别清晰的记忆片段。
程天翔揉了
揉太阳穴,他怕自己的头又疼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打架?为什么说我跟别人打架?”
程天翔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画面。
“打架?凉茶瓶?砖头?”程天翔模糊的记忆力有了那么几个清晰的点,但他还是不能把它们联系到一起。
“天翔!程天翔!是我啊!”一个女孩的声音又回荡起来。
“是谁?这个声音到底是谁?”程天翔努力的去想,努力的去想,可是就是这近在咫尺的答案,他就是触碰不到。
“拜托!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我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程天翔自己在心里搜寻着答案。
他已经再也待不住了,他不想被困在这所医院里,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病房的门开了,走进了一位彬彬有礼的大夫。
程天翔和他相互对视着。
“能不能跟我来一下,我想和你谈谈你的病情。”
程天翔沉默不语,起身下床跟这医生走了出去。
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程天翔坐在医生的对面。
“我下面问你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程天翔点点头。
“你知道你晕倒前最后去的一个地方是哪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听护士说,是个酒吧,但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嗯,那么你现在能想起来的最清晰的一个画面是什么?”
程天翔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