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经过一番搜查讨论,结果落空,使得他们非常失望。本坐在车内的肖楚星终于下车来了,向肖移章使了个眼神,肖移章会意后,便发言道,“既然还是找不出什么线索,那就不占用各位时间了,想回去的便回去吧。——当然,之后若是发现什么,请务必告知警方,多谢各位配合。”
此时,雨已经停下了。
肖移章言罢,林敬容一行三人便乘车离开了。
姜淮也瞧见姜跃吟也在车上睡着了,便对肖移章说道,“她们都很累了,你就先送她俩回去吧。”
肖移章点头应答,便和京彦上了车。
此时只余姜淮也和肖楚星二人在现场。
并未及彻骨的冷风同样能使人打起哆嗦来,肖楚星站在姜淮也的背后,眼神轻蔑地看着他,“怎么?要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姜淮也转过头去,驳回一个如出一辙的蔑笑。
“你让他这么做是何用意?”姜淮也收起了笑容,又转身斜视肖楚星,眼神中表露出对某些事情的猜疑。
“他们的反应也是很重要的一点。”肖楚星摆出使人生厌的倨傲态度,“此次的讨论会目的只是观察,玉泽轮所言不一定全部属实,但他们表现出来的一定是本质。一提到回去,必会是他们三人先行离开,并不是因为日理万机,而是因为心虚。为何心虚?不还是此事对林姜两家牵连极深,林董可是真的怕了。”
言罢,那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高傲更上一层楼。
“你继续说,我听着,看你能说出什么。”姜淮也却表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林厌存还在医院的病房里,左手按着左耳的耳机,在听着他们的对话,表现十分平静,毫无起伏。
“有意思,你想要自取其辱吗?”肖楚星的眼中只有轻视。
姜淮也表示不屑。
“总之,沉宿饭店的结论就是玉泽轮一个人而已。我不需要告知外界有什么炸弹的存在,这些东西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不过,从此案开始,林家和姜家也同时会招来不断的噩运,等着瞧吧。这也不是诅咒你们,只是我的揣测。”
肖楚星说着,笑着,带着饱含恶意的骄傲,走回车上。自己把车开走了,独留姜淮也在此处。
姜淮也站在原地思考着,而在病房里的林厌存摘下偷听对话的耳机,叹了叹气,表示放松。拨打了电话,姜淮也的手机铃声便响起了。
“惹不起,惹不起。”姜淮也打趣道。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么?”林厌存不觉好笑,一脸平和地问道。
“今天早上去警局的时候,肖移章那家伙和我说,一年前的案子是肖楚星主办。虽然那时他还没开始工作,但也对肖楚星那样草草结案感到不满,一直在查找真正的原因。很多理不清的点,肖移章向他父亲肖沉讨教,他父亲却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也只有对这件案子才是这样。”
有种压迫感按在姜淮也的心口,声音低缓地叙述。
“这是为何?”
“我也不知,肖移章也说不知。不过,我总觉得,咱们接下来的重点要放在肖家了。”姜淮也沉声。
“说的也是。还有什么?”
“一年前看到的季中堂的遗体,浑身各处并没有明显的炸伤,只有一些烧伤。那是死后半小时,遗体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虽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种气味。不过奇怪的是,明明是在一个狭小空间里发生爆炸,遗留下的尸体怎么可能会完好无损呢?正常情况下应该都会缺胳膊少腿的,除非——季中堂不是被炸死的。”
“那护呢?!”林厌存突然紧张了起来。
“一样。我只看到了一眼,就被警方匆匆运走了,之后的去向,我全然不知。不过据肖移章所说,一年前下令运走护的人也是肖楚星,可他却把季中堂的遗体留在了医院。确实令人怀疑吧?”姜淮也道出这番话的同时,神情也越发哀伤。
言罢,叹了叹气。
“肖楚星此人必定有诡,说不定与此案关系重大。”林厌存经过一番思忖后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姜淮也道,“外边的雨,已经停了——”
林厌存闻言,便想把一只手探出窗外,正到窗框时——
“不过你可别把手伸出去,还是得小心窗檐下落的水滴。”姜淮也就好像看到了这一番举动,提醒着他。
林厌存一听,把手缩回,扬起微笑,“谢了。”
姜淮也笑道,“谢什么啊。对了,反今现在应该送到你家里了,你可以先回家去吧。不过,小心路面的水滩,别出事了。”
一阵亲妈般的再三嘱咐。
林厌存欣慰道,“好,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作为回礼,今天晚上就陪我一起去审问玉泽轮吧。”姜淮也一丝轻淡的笑,代过此时有些不妙的心思。
“可以,晚上记得带上。”
“那先挂了,拜拜。”
“拜拜——”
交谈罢,剩下姜淮也独自一人待在这冷清之地,孤独感袭上心头。忽而放肆地吹过一阵寒风,姜淮也瑟瑟发抖。
他拨打了手机号码,边打哆嗦边喊道,“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