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小时候一定很不容易吧！
“奶奶，我明白了，我会一直陪着阿渊！”
·······
外面下起雷阵雨，司寂渊本来还准备带小姑娘去山上转一转，这下只能作罢。
老太太给季嫣然准备了间客房。
白挽儿跟着司寂渊回房间。
“阿渊？这个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啊？”
黑白灰的房间，没有什么亮色，橱柜上摆放着一张小小的照片。
穿着英伦风西装的小男孩，表情酷酷的。
“是。”这个房间他很少回来住，十几岁搬出去过后就很少回来了。
照片应该是奶奶放的。
“原来阿渊小时候就是张冰块脸啊！”白挽儿隔着相框戳了戳那张小脸。
司寂渊把小姑娘抱坐在大腿上，“和奶奶聊了什么？”
白挽儿怔了怔，趴在男人胸口，笑了笑，“奶奶说了阿渊小时候尿床的事情！”
白挽儿自动忽略了阿渊小时候不好的回忆。
司寂渊咬了咬牙，老太太怎么什么都跟小姑娘说？
他不要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