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钟离,拽了拽他的衣摆。
“挚友,何事?”
“屑钟,我腿麻了,快拽我一把。”
初向他赖皮地伸出了手。
钟离愣了愣,无奈地把他拉了起来。
“你啊……”
茬啦一声碎响,允初睁开了眼睛。
珠子上已经出现了条细小的裂缝。
“看来,是拖不下去了。
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伤口便出现在了允初的手上,似被刀锋划过。
三天后。
一只小龙钻到了允初的怀里。
“怎么了?街溜子你欺负特瓦林了?”
特瓦林泪眼汪汪。
“不。”
温迪阴沉地看着允初臂弯里的特瓦林。
“在我替它治疗时,他把我顺手放在旁边的竹节酒给喝了。”
允初沉思了一会,看向特瓦林,
“你为啥还活着?”
特瓦林:“?”
再给了温迪一瓶竹节酒,才让他怨气消了不少。
毕竟整个竹林,都是为他种的。酒不留给想要给的人喝,便没有了意义。
“你喜欢什么花呢?”
“你戴着的花。”
“哼,油嘴滑舌。”
不过从荧微微上扬的嘴角来看,这句话还是很受用的。
“温迪……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呢?”荧与允初坐在草地上,一样支着头。
“因为啊,他曾遇到个他特别喜欢的姑娘,那个姑娘卖酒卖的火热。
为了见她他不知买了多少次酒,为了不浪费,慢慢的,他也便喜欢喝酒了。”
“哇!温迪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然后呢?那个姑娘去哪了?”
允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荧的表情霎时凝固,同情地看了一眼正和特瓦林抢酒的温迪,
“可惜。”
“可惜个啥?”允初端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发出畅快的声音。
荧不解地看着允初。
“我摇头,意思是我刚刚说的都是瞎编的,我叹气,是我感觉你太笨了。温迪只是单纯地喜欢喝酒罢了。”
“顾允初(>_<)!!!”
荧直接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