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师,我叫张明,本来是省区文物局的一名工作者,后来年纪大了退休了,本来每天在家养养花逗逗宠物也挺好的,直到后来有个朋友来找我给他鉴定一件文物,我似乎又找到了新的乐趣,借助我之前在文物鉴定上的功底,很快我就在圈子里出了名,直到后来我开始自己收藏一些,赚点零花钱。”
我看了看外面停着的车,又看了看说话这老头的装束,零花钱,我看几百个人的零花钱都赚出来了,什么文物爱好者,就是个倒卖文物的贩子而已,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大上,不过这只是我心里的想法,并没有说出来,老者继续说道,
“我经常没事到城北那边去转转,那边有个买卖文玩的市场,看有没有机会淘到一件半件宝贝什么的,不过我也只是无聊过去消遣一下,真正的宝物怎么可能会在那个市场流通呢。但是上个月,我确实在那个市场发现了一件宝贝,谈不上什么文物,在我看来还算稍微有点价值,我在摊主那里仔细观察了一下,是明朝的玉器,确实是老物件,不过做工比较粗糙,应该只是商人之间流通的玉器,询问之后得知这摊主也不识货,我就用比较低的价格买下来了,我本人是比较喜欢收藏这些东西的,所以这件玉器我并不打算倒卖,而是留着收藏,可就是这件玉器,给我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老者顿了顿,喝了一大口水,然后不管我继续说道,
“自从我带这个玉器回家之后,我家里就不断发生事端,从我把这个玉器带回家,家里就不断有人生病,保姆也抱恙请辞回家,我的女儿和我老伴总说自己做噩梦,而且两个人做的噩梦都是一样的,梦见有个奇怪的人向他们索命,偿命,后来就连我自己都开始做这个噩梦,而且梦中的场景十分的真实,有时候甚至都搞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我们一家三口都被这个噩梦搞得睡不好吃不好,我女儿现在卧床不起,已经十分虚弱了,中间我也找过几个自称大师的,又是符纸又是做法的,可是都没有什么用,噩梦还是在继续困扰着我们,刚开始我意识到了这个玉器有问题,所以我把他包起来找了个郊区人少的地方埋了,但是第二天这个东西居然又回到了我家,我这才知道我们已经被这个玩意儿缠上了,现在是送也送不走,我们一家人还被这个噩梦缠上,毫无办法,这才通过姜老板找到了您,知道您肯定有办法,所以还希望祝大师不要因为姜老板的事情迁怒于我,一定要帮帮我啊!”
说完站起身来,深深地给我鞠了一躬,我赶紧上前扶起老先生,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那你现在就是已经确定是这个玉器的问题了吗?”
老先生明显很激动,声音都拔高了,
“肯定是啊,哪有物品都被扔了还能自己跑回来的,这又不是我养的宠物。”
“照你这么说,这件玉器确实很可疑。不过也不能排除是人为的,因为就在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你的周围,发现你身上并没有见鬼的那种异样,身边没有煞气包围,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是不是有人想害你,所以搞出这些事情来达到某种目的,甚至我都怀疑你说这些话的真实性。”
老先生明显被我的话问住了,一时之间居然无法回答我的问题,我看我的话有些震慑,所以继续说道,
“这玉器的好坏我是无从得知,但是他的来路我现在保持怀疑态度,如果真如你所说是地摊上淘来的,那么你从摊主那里买回来,摊主为什么没事,而且并没有跑回到摊主手里,那些人常年做文玩生意,怎么可能让你捡漏。所以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所说的话,所以张先生,如果你想请我帮忙,就请实话实说,我不喜欢被人牵着走,也不想被这么简单的谎言所骗,被人知道还以为我是白痴!”
张明此刻的冷汗都下来了,看来他已经知道这种小把戏骗不过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地对我说道,
“祝大师确实年少有为,早就听姜老板提起过祝大师的名号,虽然年纪尚小,但论心智已经早早地就超过了同龄人,今日一见确实不同凡响。”
我赶紧伸手让他打住,
“别说那么多废话行不行,难不成你是过来我家故意试探我的?赶紧说你的事情,要是你还是这套词,你现在就可以收拾收拾回家照顾你女儿去了。”
听到我说他的女儿,他这才有些反应,搓了搓手对我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隐瞒什么了,那玉器确实不是从地摊上淘来的,是一个朋友转手给我的,但是我这位朋友是做什么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整我,但是自从我接手这个玉器之后,家里就怪事不断,让我不得不怀疑,到底是玉器出了问题,还是送我玉器的人不怀好意。”
其实听到这里,我还是不相信张明说的话,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直再对我隐瞒,对于张明的这些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也不好判断,我刚才确实有诈他的嫌疑,不过也没有得到什么明确的答复,不过既然是送上门的生意,年前赚点零花钱给家里和师傅买点东西也挺好,于是我决定去看一看再说,
“好了,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我的费用不知道姜老板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