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圣土会产生抗性,我们被侵蚀太多次,以后再被侵蚀,圣土便不会产生效果了。”
原来那泥土叫圣土,听起来挺厉害的。
江远看了眼一斗。
一斗正不断抬手抹着自己的脸,触感很奇怪,但没有镜子,他看不到。
“矮堇瓜,我脸上到底有什么?”
一斗终于忍不住了。
派蒙想了想,觉得看一斗这副样子看的够久了,干脆告诉他了。
“你没注意到江远脸上的泥……呃,圣土吗?”
“看到了啊!”一斗坦白,“我以为江远在遵从人家民族特色。”
毕竟江远整活次数不少,鼻青脸肿去找他都能美其名曰限定版战损妆,和那两个陌生人一样脸上糊一层泥似乎不奇怪,
“告诉你吧,你脸上的情况和江远一样!”
派蒙幸灾乐祸。
“……”一斗消化着派蒙的话,回想起自己脸上的触感。
“什——么——”
他猛地跳起来。
“本大爷帅气的脸竟然被遮盖住了?这可不行!”
他左看右看,遗憾地没在道路两边发现水源。
于是他迅速想到背包里什么都有的江远。
“江远,你背包里有镜子和水吧?快、快给本大爷拿出来!我要露出本大爷真实帅气的脸庞!”
“很抱歉,您脸上的圣土暂时不能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