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并没有遗失过任何佩剑,不知道为什么杜大将军认为这把剑出现在了你说的这个什么现场,要我来负责。”
“这不是你的佩剑,但是盛将军难道没有认出来,这可是京军的制式佩剑啊。”
听到盛豪一问三不知的话了之后,杜宣顿时带着恼怒道。
即使是他都认出来了,盛豪来自京军,难道会认不出这把剑是京军的制式佩剑吗?
“哦?从雕刻的花纹,以及剑柄的样式来看的话,你确实是没有说错。”
听到他这么说,盛豪顿时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这把剑确实来自我们京军的佩剑,但是这件事情很奇怪吗?”
“很奇怪吗?你,你!”杜宣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他原先以为盛豪是个老实人,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和传闻当中的老实没有半点关系。
这么问他话,竟然能够用这么无耻的方式来反驳他。
“杜大将军,您也知道我这一次从京城带来了不少的护卫兵马。”
盛豪顺着自己刚刚说的话,就这么直勾勾地说了下去。
“这京军来的护卫兵马里面,肯定是有不少佩戴了京军制式的盔甲啊,刀剑的。如果有人不小心弄丢了一把的话,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杜大将军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呢。”
“你……”
听到盛豪的这番无耻至极的言论了之后,杜宣刚刚想骂人,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
确实,他说的这些话确实也没有什么大错。
如果只是自己不小心弄丢的话,按照大姜朝的法制和律令,也只是需要赔付这把剑的重铸费用罢了。
而不需要处以什么重大的罪名。
“可是,这把剑牵涉到了谋杀朝廷命官的案件里,盛将军,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啊。”
想了半天,总算是憋出了一句话的杜宣顿时又带着一丝严厉的语气对盛豪说道。
“哦?谋杀朝廷命官,杜大将军,您这话可说的够严重的啊。”
盛豪顿时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只是不知道,现在杜大将军说的话,是死了哪位朝廷命官呢?杜大将军可不可以跟我讲讲。”
“额……”
听到盛豪的问题了之后,杜宣顿时又再一次露出了自己尴尬的表情。
而盛豪则是面色依旧,心里却在偷笑。
陛下说的暗算这些小人,可是真的够爽的。
盛豪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家伙的算计。
想把责任全部推到老子的头上?没门,还谋杀朝廷命官。
杀了你几个狗屁匈奴人,到你的嘴里就变成谋杀朝廷命官了?呵呵。
“你……我……”杜宣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回答盛豪的所谓的谋杀朝廷命官的这个问题。
“那个,杜大将军如果还没有考虑好这件事情的话,不如我先回去,您慢慢想。”
盛豪以退为进,牢牢地记得姜元对自己的吩咐。
指了指他放在桌子上的佩剑之后道:“这把剑出现在这里,我确实是有责任的。但是也请杜大将军查出,我到底要付什么责任,再说吧。”
说完了之后,留下了十分尴尬的杜宣和他的几个部下,盛豪自己管自己离开了他的书房没有继续留下。
“这,这个混蛋!!”
看到盛豪离开了他的书房之后。
恼怒到了极点的杜宣,顿时恨不得给他来一拳。
娘希匹的,这个家伙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无所不能的钦差大臣了是吧。
“大将军息怒。”
站在杜宣旁边的王主簿,顿时连忙上前安慰了他一句说道。
“息怒?”
听到了王主簿这么说的杜宣,顿时带着无语的表情看向他。
“这个家伙现在都把我给当成猴子耍了,你还让我息怒是吧,我看你的脑子也该治治了。”
姜元所谓的派来的钦差,简直就是一个大滑头嘛。
把他们都给当成了傻子耍,现在还在这里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杜宣心里的怒气怎么平。
“大将军,属下不是说盛将军不该对这件事情负责任。”
苦笑了一下的王主簿补充道:“只是,他现在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您确实也没有办法追究他的责任,对不对,我们只能够先这么做。”
“嗯……你说得倒也是。”
听到王主簿的说辞,犹豫了一下的杜宣,顿时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杜宣现在就算把他给强留下来,也不可能从盛豪口中得到任何一句他想要听的,有关于那批银两在哪里的话。
说来说去,又回到了原点上。
一把京军的制式佩剑,根本不可能能够证明盛豪就是幕后主谋。
“该死,说到底。我知道皇帝策划了这件事,但是现在我们缺乏关键的证据,根本没有办法指证盛豪。”
带着恼怒的杜宣踹了一脚桌子之后说道。
谁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是皇帝策划的,现在皇帝不打算承认,他能够怎么办呢?
“大将军,属下认为我们恐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