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王艾问道。
雷奥妮想了想点头,黄欣在一旁抱着茶杯看这两个青年哲学家就产前抑郁的问题展开哲学讨论,心中颇为好笑。
“那么在保大人还是保小孩这个关口上,我所面对的,一边是成熟的、熟悉的、热爱的人,另一边是陌生的、无属性的非人,你说我会选哪一个?换你,你会选哪一个?从价值角度考虑?”
雷奥妮想了会:“那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拷问?”
王艾叹口气:“传宗接代、重男轻女、婆媳不和、计划生育……但本质上还是贫穷。正好我明天要去一趟贫困区,路不好走就不带你们去了,我给你们带照片回来。”
说着王艾站起身:“我去健身了,你就别乱想了,我虽然女人多好像不差你一个,但你更应该想的是,我孩子的产房也多,我更不差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