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莲别的没听清,就听到了这一句,声音尖利起来,连花洒的声音都停了。
“呃,啊。”王艾赶紧想词,其实他不是没词,他就是故意这么撩拨许青莲:“用词不当、应该这么说,你原本,不,一直都是《爱莲说》里的那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堂堂正正的大气的荷花。”
“哼!”花洒的声音又响起来。
王艾暗中吁了一口气:“你吧就是那种大家虽然觉得你好看,也想亲近你,但都不敢的类型,说不上是为什么。其实我对你多少也有点,毕竟谈恋爱这么久了,我早就想要你了,可每每最后关头停下,就多少有这么点因素。我也说不好我是什么心理,要说怕你肯定不是。”
“那为什么?”
“……你要一定要答案,我想大概是真的太喜欢了你的吧,不愿意亵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