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你这么瘦的身体是怎么发出这么洪亮的笑声的?”
“东北老妹儿啊,你忘了?我嗷一声给你听听?”
“你饶了我吧,飞机里都要装不下你了,你怎么不长个翅膀和我伴飞呢?”
“我长翅膀你给我开门呐?”
“你先长出来!”
“你先开门!”
“你先……我靠,我们在干什么?太幼稚了……你先长出来!”
满客厅的人瞅着这俩货在那玩低龄游戏,慢慢的也就忘了心中的惆怅。那个家,他们也住了五年。而不同于王艾的是,他们是被动离开的,如果不是飞向j,j还有家热待着,也许更加难舍也不定。
人群中只有黄欣和康丝比较淡定,不是她们冷血而是她们没住五年整,头两年康丝生孩子,后两年黄欣生孩子。
在察觉了众饶情绪后,她们简单商量后,在客厅里播放起了充满中国味道的歌曲:大花轿!
王艾摇头晃脑:“头一次发现,火风还是挺好玩儿的,怎么想的呢搞了这么个歌!”
马凡舒奇异的望着黄欣:“黄总,你的品位是这样吗?”
“什么都听。”黄欣摆摆手。
“返璞归真了啊。”马凡舒赞叹。
“你可太会话了,我就是个俗人。”黄欣笑个不停,俩人凑一起嘀嘀咕咕去了。
保卫们在逐渐明朗起来的客厅里张罗着打扑克了,王艾也凑过去瞅了一会儿。
其实董方卓在马德里那段问过为啥不打麻将,保卫们也有些意动,但最后还是没成。一个是太容易变成赌博了,而这是王艾家所有企业严禁的、除了违法之外唯二的开除理由。另一个是麻将太耗时间,玩上上了很可能耽误工作,结果就是这么一直打扑克。
而王艾平时有空会打游戏,这是王艾这一代人和保卫们这一代最大的区别,尽管他们也都有电脑了。
当飞机越过欧亚分界线时,大家都各自休息了,等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山西一带,午后的阳光照的机舱里暖洋洋的,王艾靠在窗口望着黄绿交杂的苍茫大地。
“还是有点儿吧?”康丝来到王艾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王艾没回答,只是伸手揽住了康丝的肩膀。
马德里、马德里,再也回不去。
飞机降落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一行人捂得严严实实的交了核酸检测报告、测了体温,被告诫遵守居家隔离规定后才被放校王艾离开时一边走一边回头一边赞美:“多少年了,我又享受到普通饶待遇了。”
同样的马凡舒乐出声:“那警察不认识你吧?看你跟犯罪分子似的。”
“不能。”王艾摇头自信的道:“不认识我的,起码大城市,那只有没出生的。要不我怎么敬佩他呢?一视同仁,哪怕是我这种人,那告诫的认真劲儿也是丝毫不给面子的。”
“也许正因为你是名人。”黄欣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名人最爱惹事儿,犯规矩。”
“现在不守规矩的后果太严重了,他可能也是丝毫不敢错。”康丝也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