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只是换一个方法,能让他衣食无忧。
想到这些,陆洺洵心里开始释怀了不少。
“你舍得吗?舍得分那么多钱给我吗。”
陆沉渊看陆洺洵还是不信。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陆沉渊有如今的地位跟商业帝国,他为人做事,从来就不会吝啬。
陆洺洵长松一口气,这下心里有底了,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不会为钱发愁。
陆洺洵眼神复杂的看着陆沉渊,动动唇,说不出话来。
内心被他哥哥的做法触动,陆沉渊对他已经做了,兄长该做的事情。
到时间点香,陆沉渊划了根火柴,点燃三炷香插到香炉里。
陆洺洵拿香的手都在发抖,他绷不住的情绪,痛苦的出声:“哥,我怎么觉得那么冷清了,没有人在我耳边唠叨了,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陆沉渊知道陆洺洵跟母亲的感情有多深。
陆沉渊拍拍陆洺洵的肩膀,此时无言胜有声。
乔果儿也一直在身边,看着徐清丽的遗像,心里没有伤感,更多的是怨恨,所谓的奶奶。
生前对她从没有过笑脸,哪怕她身上流着也是陆家的血,名字到现在都不能改,她不能姓陆。
信托基金,她父亲可以每个月领一百万,陆家和也可以,她不行。
在陆家这么久了,她还是一无所有,寄人篱下,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就因为她是私生子吗。
乔果儿冷眼看着,不能跟父亲的悲痛产生共鸣。
顾明月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坐在大床上,看着她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觉得讽刺又可笑。
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如履薄冰了这么久,最后落得一无所有,她这些年的忍耐都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