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跟我分手我不怨他,甚至还感激他,宋清萍的事,我心里始终过意不去,都是因为他,毁了宋清萍。”
林烟前阵子听到宋清萍的消息,听说她还在打工还债,一人打几份工,没日没夜的,征信已经全毁了,在协商还款。
恋爱脑的代价,王宝钏来了,都得给她点根烟。
向清远倒是跟没事人一样,回村里娶妻生子,据说他们在县城的房子还拆迁占地,得了不少的拆迁款。
难道就没有报应吗?
林烟没有藏着掖着的遮掩,她就是被向清远给甩了。
没有必要在陆沉渊面前表现的多魅力四射,说是她踹了向清远。
如果向清远不跟他分手,以那时候的她,肯定舍不得分开,知道向清远欠债,还会跟他一起承担,帮着去还。
从什么时候治好了恋爱脑,大概是被陆沉渊甩掉那次,才彻底清醒。
为了感情失去自我,一点骨气尊严都没有,太傻了。
谁都有犯蠢的时候,如果不是时间跟眼界,让她成长!
她的思维还会拘泥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
“清远,有人在看你。”跟向清远一起来澳门的兄弟段成龙眼睛看向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向清远的脸色要比刚刚在赌场的时候,晦暗许多,用手抓抓打结的头发,油光满面,眼神呆滞的看着林烟还有她身边的男人。
忍了三天没下注,十万块不到一个小时,血本无归,身无分文。
连回去的路费都已经没有了,现在还欠叠马仔几十万,心情沮丧绝望到极点,不知道该怎么还。
赌徒都是最虔诚的信徒,向清远预感过,他这次肯定会翻身,把亏掉的钱,全部补回来。
怎么偏偏这时候,非要这时候,在这种地方看到林烟。
怎么见了林烟以后,就开始输钱。
向清远想起他爹说的话,林烟长得是眉清目秀的漂亮,但是她克夫,跟这种女人在一起,只会越来越倒霉,跟她在一起,没什么好结果。
交往那几年确实有这种感觉,事事不顺利。
记忆深刻,跟林烟约会第二天,竞选学生会主席,原本板上钉钉的事,有了意外。
现在稳赢的局,见到她以后才开始输钱。
他琢磨着,陆沉渊肯定是八字硬,不会被林烟克到。
“那娘们相中你了吧,一直盯着你看,他身边的男人,长相也不赖。”段成龙自来熟的招招手。
他要比向清远运气好,输了个精光,但是没有借款,不像向清远胃口大,越输越红眼睛,下注越来越大。
一辆保时捷卡宴缓缓开来,停在路边。
在这里豪车并不稀奇,这种顶配保时捷,罕见。
陆沉渊替林烟拉开副驾驶后面的车门,坐车子副驾驶后面是最安全的地方,安全系统很高。
林烟手搭着车门目光游离,最后看了向清远一眼,摇摇头离开。
委身上车,靠在陆沉渊身边坐下,手腕被他握住,大拇指轻轻的在腕侧摩擦着,林烟细皮嫩肉,稍稍用点力气,手腕都会变红。
“怎么了?看到这样不开心吗。”
林烟摇头,“就是觉得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你看着那个人,根本想不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在想…如果有天,你也这样,我会跟你一起扛着,还是很绝情的要跟你分手。”
陆沉渊不顾有司机在,贴着林烟白皙面颊轻轻的蹭。
“在我身上没有这种可能,你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担任何风险,哪怕我一无所有,也不会让你过一天苦日子,就算放手,眼睁睁的看着你跟别人去吃福享乐,我都没有意见。”
陆沉渊说的通透,有时候不是不爱就放手,是哪怕爱也迫不得已的松开。
林烟有点小脾气,被陆沉渊这么一形容,好像她必须要有福同享,有苦都没资格当一样。
“你没有意见我有,无论你身上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黄赌毒,你都沾染上,这样我会觉得无药可救。”
陆沉渊微微拧眉,忌讳林烟说这种话,“你就是我的毒,没什么解药,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没觉得厌烦,就觉得你必须在我身边,应该在我身边一样。”
看到那玲珑似玉的小巧耳垂就在眼前
,眸色一暗,俯身轻轻含住,他舌尖儿轻撩,温柔舔弄半晌,又一路顺着白皙颈项吻了下去。
林烟小腹紧绷,不自觉的娇哼了一声,陆沉渊可不愿意让司机听到。
薄唇封住她又湿又热的唇瓣,手从卫衣下摆探入向上触碰着一掌包裹正好的柔软,轻轻的揉捏。
那只手,好似岩浆涌动的热切,林烟扭动着身子,觉得自己即将要失控了。
被撩拨的神经亢奋,什么都不想管,幻想着渴望着,陆沉渊能把她马上压在身下。
司机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
陆沉渊在后面坐了会儿才下去,男人有时候挺不方便的,隔着薄薄的西裤料子,起了反应藏不住。
“怎么不回家。”林烟的手臂依然环在陆沉渊的腰身上,人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
“家里太脏,让人把家具能置换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