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很好打发,我知道你们有钱人就是怕麻烦,能拿钱解决的事情,就不算事情,五十万视频删掉。”
听完金吉的话,陆沉渊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不明白白晓茵当年到底看上这个男人什么了。
这些年了,格局也只有这么大。
“拿着你的视频有多远滚多远,如果不信是你亲生的,就去做个鉴定。”陆沉渊懒得跟这种人多说一句废话。
他现在只是不理解,阳阳为什么会这么说,是金吉胁迫的?
如果是这样,这种畜牲也不配做父亲。
金吉喊住陆沉渊,“你就不怕我把视频散出去,这种事传的多了就是真的,到时候不光你受到影响,你老婆也会。”
陆沉渊站定脚步,回身去看金吉,深沉的黑眸染着骇人的戾气。
“我劝你最好不要做这种找死的事情,你这条烂命说不定哪天就会暴毙街头。”
金吉心里恐惧骤升,他却笑了,大声的笑容多了癫狂。
出来混的,就信奉一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身上背着关公护体,有什么怕的。
金吉满背的纹身,身后纹着的关二爷,会庇护他。
陆沉渊滔天的势力他也不在乎,出来混这么多年,身边小弟哥们成群。
比狠,谁比的过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陆沉渊回到包厢,傅余白坐到他身边的位置好奇的问:“刚才在走廊里跟你说话的男人是谁?那副打扮,看着有点眼熟,还忘了在哪里见过。”
陆沉渊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的说:“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陆沉渊都怕,自己动了金吉,脏了手。
灵听风两指掂着酒杯,看着陆沉渊的方向。
他刚刚隐约听到,孩子,具体的事情也
没听清楚。
陆沉渊喝了几杯酒,跟陈山河又聊了几句,提前离开。
傅余白送陆沉渊到走廊,“沉渊,你这么急着走干嘛?今晚来都来了,一点荤腥都不沾?”
傅余白盯着陆沉渊的腰腹以下,“这玩意,不用都能锈住,林烟肚子那么大,你晚上怎么熬的。”
陆沉渊了解傅余白,他们认识太多年,他可以把性跟爱分的清楚。
上床不代表背叛。
陆沉渊浑身的酒气,靠在栏杆上,摸了根烟出来,“这话,如果让林烟听到,你说你以后还能大摇大摆的来我们家?”
傅余白脸色生变,“沉渊,你可别卖我,我这不是心疼哥们吗。”
陆沉渊:“我对这方面没什么需求了,你慢慢享用。”
傅余白单手叉腰,看着陆沉渊身单影只的离开,更害怕婚姻。
已婚的男人啊,太寂寞,人生短短几十年,为什么要被家庭束缚。
陆沉渊让司机开车到医院。
他坐在医院花园里的花坛边,微凉的夜风拂面,吹散了不少的酒气。
白晓茵接到陆沉渊的电话,隔了一会儿才下来。
在花园里看到陆沉渊的时候,加快了脚步,踩着平底鞋跑到他面前。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见我了,你喝酒了?”
白晓茵靠的不近,也能闻到陆沉渊身上的酒味。
“是不应该见你,我是想把有些话问清楚,晚上的时候,金吉来找过我,给我看了视频,你女儿在病房里说,我是她爸爸。”
白晓茵一副很惊吓的样子,惊恐的喃喃自语,“金吉这么快就找到你了?”
陆沉渊问:“阳阳是谁的女儿,你心里不清楚?怎么算也不会是我的,他拿这个过来勒索,你们夫妻想怎么?”
白晓茵没想过还能再见到陆沉渊,林烟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后,陆沉渊对她视而不见。
再见到,是等来陆沉渊的质问,这么晚了过来,阳阳刚刚手术好。
他没问过阳阳一句,恢复的怎么样,哪怕普通朋友,简单的关心问候也该有吧。
白晓茵低着头,“金吉的事情跟我们母女无关,是他逼迫阳阳这么说的,他一直不相信阳阳是他亲生的,如果是我,我也不信,我跟他在一起没多久,就查出怀孕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也害怕知道,更不想知道。”
陆沉渊眼神微微一凛,“你说这些什么意思?你是想跟我说,阳阳是我的女儿?白晓茵你脑子是糊涂了?”
白晓茵抬眸道:“我们刚分手前,也是有一天晚上,你喝醉了在我这里留宿,没几天我们就分开了,我跟金吉在一起不久,医生告诉我怀孕了。”
白晓茵说完这些话,内心被狠狠地鞭挞着,可能是因为怨恨,为什么她们母女要过的这样落魄凄惨。
阳阳每天陆叔叔,陆叔叔的叫着,陆沉渊明知道她做手术不久,来了甚至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冷漠至极。
陆沉渊记得白晓茵说的那晚,不记得那天晚上,他到底跟白晓茵发生过什么,已经隔了太久太久。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白晓茵情绪激动道:“我不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我现在有选择的余地跟机会吗。”
白晓茵蹲在地上抱着头,一副极具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