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林烟进到包厢,看到除了傅余白以外,还有一张新面孔。
“你好,我叫郭振廷,沉渊的朋友,很多年的朋友,第一次见到路太太,幸会幸会。”
郭振廷起身朝林烟绅士的递手。
林烟手机响了,她一边跟郭振廷虚搭了下手,抱歉的笑笑,走出去,去接电话。
“陆太太,很忙啊?”
郭振廷看着林烟,就能想起以前的白晓茵,陆沉渊的审美,这些年都没有变过。
他喜欢长的白净,五官秀美的女人,美的清新脱俗,但不是浓妆艳抹。
陆沉渊的目光停留在门口接电话的林烟身上,“是很忙,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年轻人忙点更好。”
陆沉渊看林烟的眼神,专注又认真,雾霭出情愫的温柔。
林烟挂断电话,这才进来,陆沉渊放松虚搭在椅背上的手臂落下,起身去帮林烟把椅子摆正,让她坐下。
“我一直都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把我们陆总降服住,今天是满足我所有的好奇心了。”
林烟谦虚温柔的笑着说:“郭先生这话严重了,我跟沉渊是两情相悦,降服还是高抬我了。”她看向陆沉渊,带着不自知的娇气说:“对吧。”
陆沉渊默认,给林烟杯子里倒满了橙汁,橙汁是热的。
傅余白问:“不喝酒吗?我拿来这瓶红酒,不涩口不上头。”
林烟在这种场合,都听从陆沉渊的安排,他主动给她倒橙汁,证明他不愿意让她今天喝酒。
“不了,我酒精过敏。”
林烟的借口,郭振廷跟傅余白都不信,傅余白又不是没看过,林烟喝酒的时候。。郭振廷给台阶下说:“过敏就不要喝了,让沉渊多喝点。”
林烟眯眼笑着说:“你喝吧,我叫司机或者我晚上来开车。”
林烟声音低缓表情是愈发温柔,小鸟依人般的坐在陆沉渊身边。
郭振廷随口说了句,“沉渊很少有喝多的时候,上次他喝多的时候,还是散伙饭上,我们国际班毕业,他喝了好多酒,在花坛边坐了一夜。”
提到这事,傅余白桌子底下轻轻踹了郭振廷一脚,让他不要乱说话。
郭振廷有分寸,他也是刚刚想起来的才说,陆沉渊为什么会喝多,绝口不提。
被蒙在鼓里的林烟,很惊讶,陆沉渊还有这种时候,毕业的时候喝多了,他可不是那么感性的人。
她没有参与陆沉渊的过去很遗憾。
郭振庭清了清嗓子,迎着陆沉渊投过来,如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嗓子也忽然烫起来,声音戛然而止。
傅余白明白郭振庭是装了什么玲珑心思,白晓茵不光是在陆沉渊心里的一道白月光,同样在郭振庭那里也是。
他是想帮白晓茵,变着法的让陆沉渊念及过去,白晓茵的女儿生病,治疗费用不是净身出户的郭振庭能负担的起的,他还需要一段时间。
林烟喝了小半杯的果汁,服务员上菜,一碟黑虎虾摆上桌。
陆沉渊很自然的伸过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碟子里,用热毛巾擦了擦手,帮林烟剥虾。
不出一会儿,林烟的碟子里已经多了几只剥好的虾肉。
林烟耳根发烫,面色嫣红,陆沉渊最近愈发的细心,对她照顾的周到,哪怕是人前,他也没有避讳。
傅余白艳羡的看着,兄弟三人,他没有结婚,郭振庭都离了一次了,对婚姻最寡淡的陆沉渊,倒是感情稳定。
林烟整场都很安静,疲于应酬,他们喝酒聊天,她就在旁边安静的听着,时而安静的回应。
”我那天在公司停车场,差点就被人给打了,现在年轻人啊,脾气越来越暴躁,女孩子家家的,张口闭口就把妈挂在嘴边。”
郭振庭闲聊的时候提到了在停车场发生的事,印象深刻,他息事宁人,赔礼道歉。
那女人最后还朝她竖起中指,如果他年轻的时候,肯定会掰扯掰扯,年岁大了,心态平和,得饶人处且饶人。
林烟这才插嘴了句,“陆氏集团的员工,我还以为都很有素质,他们老板都不骂人。”
她顺带着在夸奖陆沉渊,跟他在一起这些年,林烟很少听到陆沉渊爆粗口,最多是开车的时候,偶尔那么一句。
林烟说话的神情跟语气都太过温柔,柔似春光,此刻从她身上,根本看不出是在外面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陆沉渊搂着林烟的细腰,微带着醉意的笑容,身子靠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员工的素质参差不齐,有这种的也不奇怪,我倒不是不骂人,是不敢在你面前表现的明显。”
林烟眼睛弯起来,满眼娇羞的笑意,“你还有不敢的?”
郭振庭杯中倒满酒,不知道怎么找机会带陆沉渊去见白晓茵,或者制造偶遇。
白晓茵打电话给他,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