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该分担点。”
林烟怼的周萍哑口无言。
她也不敢得罪现在的林烟,一家人都靠着她呢。
小声嘀咕的说:“你看你这孩子,从哪儿惹气了,跟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林烟摔门走了,周萍肥肥的屁股跌在椅子上。
“了不起死了,现在有点钱,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林国平问周萍说:“我要不要跟大哥提前说说,说林烟要回去的事。”
周萍火爆脾气上来,瞧瞧林国平低眉顺眼讨好的模样。
不想林烟怎么回去会不会吃亏,还想讨好他大哥,脑子被驴蹬了。
“你还想让你大哥招待林烟?林国平,你脑子里有泡吧。”
林国平说:“我不是害怕,林烟做的太过分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虚伪懦弱,如果林国平真顾念亲情,这些年怎么会当缩头乌龟,那些人来电话,吓的都不敢接。
周萍用手戳林国平的脑袋,“你妈生你的时候,吓破胆儿?你有能耐,全在陆沉渊身上用上了,不知道陆沉渊是谁的时候,瞧瞧给你能耐的,大呼小叫的样子,现在连人家名字都不敢提,林国平你他娘的真不像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