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就不应该帮这个小子。
他怕事情暴露,本来就是什么好处也没有,还惹一身腥。
…
林烟早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手往被子里探。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癖好,每天早上都喜欢摸陆沉渊。
隔着内裤,或者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
掌心覆盖的灼热微微动了一下,林烟一惊,才反应过来,陆沉渊不是昨晚被他赶出来了?
陆沉渊哑着嗓子问:“哪天我不回来,你摸什么?”
林烟立马收回手,侧着背对着陆沉渊躺下。
陆沉渊贴过来,手搭着她的肩,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肩膀,“还生气呢?”
林烟瓮声瓮气的说:“我哪里敢惹你生气,一言不合半夜离开出走。”
被说成离家出走,陆沉渊觉得太冤枉了,“我不是回来了,离家出走有这么快的,行了!别生气了,昨晚是我太凶了,不该那种语气对你,下不为例。”
林烟问:“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想给你打电话了,又在想,会不会打扰你春宵一刻,半夜出门偷腥。”
陆沉渊惩罚似的轻咬着林烟的耳垂,“我偷腥还用半夜吗?想打电话就打给我,我又不是回不来。”
林烟吃痛:“陆沉渊,你属狗的?痛死了。”
陆沉渊放开林烟,身体后仰靠坐在床头,“咬的还是太轻了。”
林烟掀开被子要下床洗漱,陆沉渊看她说:“内裤都脱了一半了,你要么给我穿上,要么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