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力很好。
“有这么回事，也不能证明是顾一泼的，她手底下的人自杀死了，死无对证，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林烟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她问陆沉渊说：“那个女孩，后续怎么样了？你从医院出来，就没问过吗？”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陆沉渊长腿迈出，掏出车钥匙，而后才说：“我为什么要问？受伤的也不是你，后续我也没有关注过，她怎么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只能说她运气不是那么太好。”
林烟唇瓣紧抿，溢出苦笑，她有什么资格指责陆沉渊冷漠。
自私自利，冷漠的人是她…见完张芳她就在懊悔痛苦中。
林烟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提起，陆沉渊停住脚眸色很深的看着她。
“是那个女孩找到你了？”
陆沉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一语就能击中，林烟心里慌乱。
她扯了扯唇角：“陆沉渊，你能不能在我面前，装的善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