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他人故意伤害,虐待殴打孩子。”
林烟听到以后,人都懵掉了。
在派出所里,林烟情绪激动。
“是小孩子自己撞墙的,我找了两个阿姨照顾他,说我虐待殴打,怎么说的出口。”
林烟后悔了,当时没有考虑周全,家里应该装监控的。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也不在现场,只有陆沉渊在。
负责这件案子的韦警官说:“对方报警了,前面教唆他人故意伤害,我看事情已经解决了,虐待殴打这事可大可小,那孩子听说还在医院呢,我们也让人去医院看过,孩子妈妈跟爸爸,一口咬定说是你们拿孩子的头,往墙上撞,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韦警官说的你们,其中包括陆沉渊。
林烟笑了,笑的无奈又心酸,离了大谱。
许冰峰真想的出来,为了从她这儿敲二百万,一点脸都不要了。
让她更接受不了的是楚秀,韦警官已经说了,是孩子的父亲母亲。
她体谅楚秀被许冰峰压制惯了,被牵着鼻子走,她没有办法选择。
心里不舒服,楚秀说到底还是向着老公,无论许冰峰怎么对她。
掏心掏肺的对楚秀再付出,换来的结果,里外不是人。
陆沉渊坐在派出所的长椅上,他自始自终都没什么表情,没有林烟那样气愤。
“对方提出什么和解条件?”陆沉渊起身拍拍林烟的肩膀,让她安静会儿,说话的嗓子都哑了。
“这个你们要自己谈,如果不和解就起诉,现在关键点是那个孩子,什么也问不出来,话也不会说。”
韦警官态度还算可以,他知道来的人是什么身份。
通完电话以后,局长亲自打来电话关照过,一定要态度好,象征性的走个过场,传达下受害者家属的意思就可以了。
他是也不大相信,那个孩子是被眼前这两位达官贵人虐待。
无非,孩子的父母,就是想要点钱。
林烟不用跟他们谈,也知道是二百万。
她可以等等筹出这些钱,给也心不甘情愿,心里憋的像是即将要涨破的气球。
楚秀就像是深陷藻泽地里,她就站在岸边,拼了命的想要解救楚秀,将她从泥藻泽里拉出来。
楚秀却还是深陷在里面,甚至要把她一起拖进藻泽地。
她天真的以为,许冰峰因为二百万,就会回心转意,做个好父亲,好丈夫,为了家里奋斗,过上好日子。
如果真这样,林烟只能说,她自己狭隘了,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道理。
陆沉渊跟韦警官又聊了几句,再回到林烟身边的时候,发现林烟眉目紧锁,心事重重。
林烟咬牙道:“我不同意和解,他想起诉就起诉去好了。”
林烟有时候一根筋,陆沉渊想告诉她,如果她非要死磕到底,以后的麻烦事更多。
楚秀肯定会跟周萍去诉苦,难缠的事情越来越多,甚至许冰峰会闹大,把事情闹大媒体上,到时候林烟的名誉也会受到影响。
陆沉渊主动揽上责任跟韦警官说:“孩子是跟我在一起,受伤的,让他们起诉我好了,这件事跟我女朋友没关系。”
林烟自责的叹口气,低声说:“怎么会跟你有关系,是我没考虑清楚,什么忙都想帮。”
陆沉渊示意林烟闭嘴,这时候什么都不要说。
从派出所出来,派出所交代她,非必要不要离开海市,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出了海市要提前报备。
林烟原定明天要出发的,这下计划被一下子打乱。
林烟没有回家,她实在太累太困,在附近找了个酒店。
陆沉渊原本想陪她一起,他还有个合同要签,必须他本人到场。
送林烟到房间,林烟也不管陆沉渊在不在,直接躺倒在床上,侧身拿了个枕头在怀里。
陆沉渊不放心的问她:“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林烟眼睛也不睁的说:“光天化日,有什么好怕的,我睡一会就起来了,今天星期几。”
她头昏脑胀,脑子跟浆糊一样,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日子过的稀里糊涂。
“星期五,我晚上过来接你。”
林烟说:“这里是大学城附近,我晚上起来想在附近吃点东西,你忙就不要过来了。”
陆沉渊坐在床边,林烟就躺在他的身边,他侧眸望着,瞳孔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林烟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陆沉渊那双深沉的黑眸,柔柔的笑着:“这时候,你不会还想趁人之危吧。”
陆沉渊俯身手臂撑在林烟身侧,鼻尖触碰到了一起,温热的鼻吸,让林烟身子发软。
陆沉渊掌心覆在林烟的眼上:“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林烟困的眼里一汪累,陆沉渊起身,听着林烟呢喃:“能不能,不走…”
说完,林烟感觉自己是疯了,她在撒娇吗?
“我不行,有个很重要的合同要签,只能说尽快回来,不能不去。”陆沉渊已经走到柜子那里,拿起酒店房间里为客人提供的收费茶叶。
看了看茶叶包的包装,大抵是嫌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