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的光。
她有些热,脱掉了穿在外面的外套,只剩下贴身的打底小背心。
明艳的宝蓝色,衬的她肤白如雪,低头的时候楼处片刻的旖旎风光。
已经半醉的陆沉渊,眼神发沉发直。
他又倒了杯酒,“把外套穿上,你在考验我的定力?”
林烟妩媚的勾唇笑笑,“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强人所难从来都不是你陆沉渊的腔调,你都是要等女人心甘情愿的在你面前脱光衣服。”
“穿上吧,我看了难受。”陆沉渊闭上眼睛,掌心空攥了攥,林烟的尺寸,他手掌能包裹的刚刚好,吻上去的感觉,记忆深刻。
林烟拾起外套穿上,“我去睡觉了,不会下来。”
说完,她随手拿起纸抽扔向陆沉渊,“难受就自己解决,受点累。”
陆沉渊就差把这包纸抽捏烂,手背青筋微凸起,“对我这么体贴,纸都帮忙准备好了。”
林烟笑笑说:“最好去卫生间,别发出声音,我一个小女人,听了不好。”
陆沉渊将纸抽丢到垃圾桶里,“体检报告下来那天,就能跟我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