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替别人做嫁衣,这小子何德何能。
林烟的手机响了,那边打电话来催。
“我找谁是我的自由,陆沉渊你这么远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盯梢的吧,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汇报。”
在她眼里,陆沉渊一直不待见苏沐,有两次见面甚至眼皮都懒得掀掀。
陆沉渊用水果签插了粒葡萄吃进嘴巴里,慢条斯理地说:“我来办事,林总裁。”
林烟杏眸微眯,面上带笑,转身的时候都没有回头。
陆沉渊属死鸭子的,地底下埋了几年,挖出来发现全身上下,嘴还是硬的。
陆沉渊垂眸,黑眸微眯的盯着林烟离开的身影,她今天穿的裙子,就跟一只花蝴蝶似的,能扑闪到人的心里。
他放低姿态,“我腰疼,在这等你回来,如果顺路了帮我带两点膏药回来。”
林烟回应的沉默,不赶走,也不挽留,陆沉渊时不时的用手碰腰皱眉,看着痛苦的样子,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装的。
他深吸了口烟,深邃迷人的轮廓若有所思,漫不经心的长指敲着烟灰。
春天了,万物复苏的季节,沉寂太久的心,开始按耐不住的在喧嚣着心底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