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火辣灼痛,许冰峰这巴掌扇在林烟脸上,不留情面,几乎使出所有力气。
林烟火冒三丈,许冰峰高高大大的,楚秀瘦的跟黄花菜一样。
他怎么忍心下狠手。
“王八蛋,我姐为你生了两个孩子,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对女人动手,不是个男人。”
林烟冲上去跟许冰峰撕扯,扬手利落的一巴掌直接扇到许冰峰的脸上。
第一次打人,没什么经验。
林烟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这孙子的脸打烂。
许冰峰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怒火中烧,猩红着眼睛,气到面目狰狞。
刘墉看到这场面,还是笑呵呵的,拦住要对林烟动手的许冰峰。
“莫气,莫气,男人就该让着女人。”
说着说着,手不自觉的要往林烟的肩膀上搭,想要趁机会去套近乎。
还没落在肩膀上,林烟触电似的避开,“你给我滚远点!多大岁数了,还出来泡小女孩,你再使使劲儿,比我爸都老。”
刘墉也没生气,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贪婪又色眯眯的模样,“这性格我喜欢。”
林烟扶着伤心欲绝的楚秀,狠狠的瞪着这两个臭男人。
“谁要你喜欢了?”
许冰峰厉声呵斥林烟,“你闭嘴,你再多说一句,别怪我谁的面子也不给,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在我面前上蹿下跳的,林烟你来几天海市,是不是觉得你行了?”
许冰峰叫嚣的声音很大,隔着包厢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包厢门被从外推开,黑压压的进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在这些人里,当林烟看到站在门口的陆沉渊,紧张到跳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刘墉跟许冰峰面面相觑。
刘墉压低声音,“老弟,这是什么情况?”
许冰峰看到陆沉渊和围过来的几个黑衣男人。
“你让他找社会人来吓我?”
陆沉渊睨了许冰峰一眼,没空搭理他,走到林烟身边,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
还好,林烟没受什么伤,他来的还算及时。
这样最好,如果林烟伤到哪里,今天这事就轻不了。
倒是楚秀,脸颊肿起,哭的泪流满面,伤心过度,肩膀都抖成筛子。
两个眼睛也哭肿了,也都没换来她男人多瞧一眼。
能让楚秀变成这样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许冰峰。
“需要看医生去吗?”陆沉渊觉得楚秀的状态太差,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昏倒,哭的太伤心欲绝。
这姐妹俩是一个比一个爱哭。
林烟征求楚秀的意见,楚秀哭着摇头,还不忘握着林烟的手,把林烟交到陆沉渊手里。
“你快点把林烟带走,我留在这里就行,今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我跟冰峰好好说说。”
林烟又气又急,“姐,你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秀苦楚的看着许冰峰,她心里很乱,跟几千股麻绳拧在一起一样。
她害怕,今天她冲动的举动,怕许冰峰秋后算账,跟她离婚。
刘墉被这阵势吓傻了,心里不平衡,怎么相个亲,需要这么劳师动众吗。
他想溜,后进来的那人男人,无论是气势还有眼神,都太让人害怕。
陆沉渊手搭在林烟的肩膀上紧了紧,让她不要害怕。
林烟挽着陆沉渊的胳膊,声音软甜又委屈的说,“老公,幸亏你来的早。”
旋即走到许冰峰身边。
许冰峰看着陆沉渊,深邃凌厉的眼神跟染着寒芒般,从陆沉渊的脸上,许冰峰直观的感受到了一股阴狠。
“你想干什么?”
陆沉渊笑了笑,声音很轻却带着不怒而威的威慑力。
“我还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把我的女人介绍给生意伙伴?这事你也有胆。”
许冰峰还是嘴硬的说,“谁介绍了,就一起吃个饭,林烟在海市没什么朋友,我带她扩大下交际圈,多个朋友多条路吗,林烟年纪轻,机会多的是。”
林烟也不去戳穿许冰峰,这种恶心的借口,谁会相信。
陆沉渊用手扫了扫许冰峰并没有灰的衣领,他突然笑了。
陆沉渊的笑容,阴寒刺骨,他原本不大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用你吗?我用你来帮她吗?活腻歪了就直接说,谁的主意,你都敢打。”
刘墉畏畏缩缩惯了,玩女人行,关系到安危的女人,不能玩。
仔细看清楚,进来那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身上的西装的袖章和领章,都是烫金的L标志。
他曾经有幸进过陆氏集团,这些标志,是应该跟陆氏集团有关系。
如果是陆式集团的人,他这个做小生意都,肯定是得罪不起。
刘墉赶紧把屎盆子往许冰峰身上扣,“朋友,这事肯定跟我没有关系啊,那个许冰峰非说自己有个漂亮的小姨子,我也就好奇,顺路来看看,我也没安别的心思,是他没完没了的要推给我,知道我喜欢年轻的。”
许冰峰啧啧嘴,刘墉这孙子,跟泥鳅鱼似的,比谁都溜的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