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一杯一杯的给陆沉渊倒酒,陆沉渊喝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冷风一个劲儿的往衣服里钻,林烟抱着肩膀,冻的人都在发抖。
“很冷吗?”陆沉渊的酒味还没散去,顷过身体,唇几乎贴在她的脸上,风声有些大,听不清林烟在说什么。
林烟也没躲,脸往前凑了凑,陆沉渊的唇正好亲到她的脸颊上。
她红着脸,人跟喝了口老酒一样。
陆沉渊顿了下,抬手拇指摩挲着林烟红到发烫的脸颊,叹了口气。
陆沉渊的手冰凉,林烟盯着他的手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这双手今天早上还搂过她的腰。
她明明没喝酒,身体已经莫名燥热。
“冷的,你抱抱我,我就不冷了。”
林烟刚来的时候,陆沉渊说话稍微重点,她都好像要哭叽叽的样子。
现在窗户纸都捅破了,胆子越来越大,跟搂抱怪物一样,见缝插针的往陆沉渊的怀里钻。
陆沉渊的酒劲儿还没过,黑眸微眯,眼神迷离,酒精是太好的催_情剂。
他伸手推,林烟抱的紧,路边竟是些庄稼地,四下无人。
冷风习习,天色漆黑,月影清冷的散落,安静到只能听到北风呼呼的咆哮声。
陆沉渊低哑出声:“你想让我怎么办?在这里要了你?”
林烟虽然未经人事。
陆沉渊也知道她现在肯定能感知到他身体的异样,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林烟惶然看看四周,以为陆沉渊说真的,她怕冷,这种地方受不了。
抱着陆沉渊的手松开,舔舔嘴唇,“还是家里暖和。”关键时候,林烟露怂。
回到家,陆沉渊酒意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林烟已经洗过澡,等着陆沉渊洗澡回来。
这么冷的天,他依然还是用冷水。
林烟换好睡衣,跟待嫁的新娘子似的,害羞的垂着头,手里捏着个白色帕子,不安的用手撮着。
心里七上八下的,周晓月说有些是不落红的,明明是清白的身子,还会被对方怀疑。
林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时间过的漫长林烟既期待又有些恐惧,听说那事会很痛,也不知道等下陆沉渊会不会温柔一些。
毫无经验的林烟,用手机查了查,第一次需要注意的事项。
头顶被一块阴影笼罩挡住房间里昏暗的光线,鼻尖嗅到好闻的沐浴露味道。
林烟抬头,窘迫又尴尬的把手机藏在背后,殊不知已经晚了。
陆沉渊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他拿着毛巾单手擦着湿漉漉的黑发,另只手夹着烟,冷硬的侧颜,把成熟男人的魅力,彰显的淋漓尽致。
林烟的心开始加速跳动,一下子比一下快。
陆沉渊:“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林烟豁然一愣,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心里建设也做的明明白白,甚至白手帕都拿出来了。
陆沉渊竟然让她休息?
林烟抬眼望着陆沉渊,人藏不住事,失望落寞都写在脸上。
陆沉渊坐到她身边,侧头看着她那张怅然若失的脸。
林烟孩子气的偏过头不去看陆沉渊,想让陆沉渊觉得,她才不在乎,都说上杆子不是买卖,她现在是真看出来了。
“我不碰你,是为了你好,男人无所谓,一夜春宵,没什么损失,女人不同。”陆沉渊声音低沉温和,他说这些希望林烟能听得懂。
他们注定是过客,陆沉渊从来就不是感性的人,酒意下去理智也恢复正常。
他不是什么虚情假意的圣人,是不想招惹林烟,要了她的身子,以后离开,她怎么做?
“跟你,我不怕,我已经想好了。”林烟咬咬牙,还是没绷住。
说的字正腔圆,斩钉截铁,从陆沉渊的眼里,多少看出她有点慷慨赴死的气势,俏颜紧绷绷的。
“你不怕,我怕……”
陆沉渊说的直接,林烟有点执着的让人招架不住,这姿态好像今晚不脱裤子,就不能翻篇。
林烟是想做什么事,做不成会执念很久,虽然她的生活一直不尽人意,想做的事情常常被人打乱。
她眼神倔强,稚嫩的脸庞,配上这样的劲头,还像个读书的孩子模样被老师训话,一脸的不服气。
陆沉渊说怕,林烟寒心。
他肯定是怕她以后,她要一直赖着他。
林烟受挫,想起在公共澡堂听老阿姨说的那些话,更觉得自惭形愧。
陆沉渊是怎么做到,每天晚上睡在一起,还不琢磨那事的。
可能是炕太大,如果是床的话。
陆沉渊用手指点了下林烟的额头,林烟炽热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的腰看。
“别琢磨没用的,我困了,喝了啤酒头有点痛。”说完陆沉渊从挂在挂钩上的裤子口袋里翻出两张红色钞票,放到林烟手里。
“今天的工钱,这就是你说的很轻松的活?幸亏今天是我去了,就你这种小身板,要累掉一层皮。”
林烟手里捏着钱,眉头紧拧,“工钱日结,每天就二百,你现在把钱全都给我了?”
陆沉渊不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