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盖陆沉渊那床被子,厚实暖和。
林烟稍稍挪挪身子,想钻到陆沉渊的被子里取暖。
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賊胆,男人女人盖一床被子,是要出事的。
“明早我想多睡会,不能起来做早饭了。”林烟声如蚊吟。
她还以为陆沉渊睡着了,男人就是这样,沾上枕头就能睡。
“我知道了,你多睡会。”
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这漆黑不见五指的夜里,格外的低醇蛊惑人的心房。
林烟听陆沉渊的声音,心脏的小鼓点又在不安的悸动。
林烟觉得住在这里,没什么不好的,要比在家里自由的多。
以往她头一天哪怕再不舒服,也要天不亮就爬起来做全家人的早饭。
父亲五点多就要出门下地干活,周萍起不来那么早。
如果她不做,父亲就会饿着肚子去干活,她不忍心。
林烟这些年虽然没感受到多浓烈的父爱,但是她也很知足。
至少林国平没跟她妈妈一样,把她抛弃不闻不问,这些年林国平日子过的再苦,也把她拉扯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