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连魏言书阁的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啊!
“徐小岳,你觉得如何?”
史弘寿并未直接开口,反而是看向徐小岳,面带笑意,问道。
“我觉得……和我们无关。”
徐小岳耸了耸肩,道。
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去和梅霜花魁告别而已,谁知道这尊大儒会突然到来?
而且,也没人通知他们啊!
“还敢狡辩!”
蔡林低斥一声,扫了徐小岳一眼,又觉得不妥,旋即恶狠狠的看向蔡晓何。
此时,蔡晓何一脸茫然,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哦?此话怎讲?”
史弘寿并不着急,对于他而言,只要能拿到首稿,让圣庙文院的半圣满意,别说半天时间了,等上半个月他也乐意啊。
“徐兄,帮帮我!”
蔡晓何站在徐小岳身后,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
他感觉得到,若是徐小岳不能圆场,今日回去后,他必将会被一顿毒打,甚至可能要被吊在院中的老槐树上。
徐小岳犹豫再三,最后轻叹一声,还是决定维护这两位难兄难弟,毕竟是自己连累了他们,如果再不维护他们,日后这两个家伙再有好地方,真不带自己去了。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徐小岳深吸一口气,歉意的看了蔡林一眼,低声说道。
“嗡……”
随着徐小岳的话音落下,院中似乎泛起一抹奇异的波动,在其身上,居然覆上一抹奇异的光芒。
“养不教,父之过?!”
话音落下,蔡林浑身一颤,眼中涌起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教不严,师之惰?!”
一旁,骆高卓面色一僵。
王文群嘴角一阵抽搐,即便明知徐小岳是在故意维护蔡晓何两人,但是听到这话,他还是忍不住强忍笑意。
“教化之功!”
原本一脸淡定,端坐在座椅上的史弘寿,豁然站起身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徐小岳,眼中充满了渴望之色。
仅仅是两句话,九个字而言,然而,话音刚落,居然引动了教化之光,这……若非亲眼所见,哪怕是见识长远的他,也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这小子,简直是一个移动的宝藏啊!
“教化之功?”
听到这话,原本还愣神的蔡林三人,也顿时反应过来,一道道目光皆是看向徐小岳,当见到后者身上那一层淡淡的光芒时,不由嘴巴张得老大。
“???”
原本还忐忑不已的蔡晓何与李泰和,神色一阵茫然。
他们深知,徐小岳是为了维护自己,所以才说出此话,但是,为何这句话语,会令得三位大学士与一位当代大儒如此失态?!
“哈哈,好一个‘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史弘寿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将这个宝藏捧在手心。
“先生,这只是我的狡辩之语,仅仅是两句的话,有些偏袒了……”
被史弘寿这般盯着,徐小岳反而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低声道。
如果真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令得三位大学士遭受责罚,他心里可过意不去。
“哦?只是两句话……这么说来,你还准备了其他的?”
史弘寿立刻抓住了重点,眼中精光闪烁。
“有。”
徐小岳犹豫少许,歉意的看了看蔡林等三位老师一眼。
虽然要帮蔡晓何他们开脱,但是,也不能陷害这三位苦心教导他《经义》见解的三位先生。
“哈哈,好,你随我来,一一说给我听!”
史弘寿淡笑一声,对着徐小岳示意道,旋即,其脚下一顿,看了蔡林几人一眼,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蔡林嘴角一抽,怎么着?这小兔崽子去教坊司,还成我的错了?
“骆某懂了!”
骆高卓深吸一口气,恭声道。
望着一老一少走进厢房,他恨得牙痒痒。
“教不严,师之惰!”
骆高卓深吸一口气,口中蹦出一句字眼。
“骆兄?”
王文群皱了皱眉,不忍看他大受刺激。
“骆某悟了,我这就去教训一下伍院长他们!”
骆高卓丢下一句话,身形快步向外走去。
“呼……”
见状,蔡晓何终于松了一口气。
李泰和也是轻叹一声,旋即仿若想到了什么一般,面色大变:“卧槽……爹!”
一刻钟后,内城,一间小院中。
正喝得起劲的伍信蒙三人,一脸茫然的望着怒气冲冲而来的骆高卓,想要举杯示意,但是见到后者阴沉的面色,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短短片刻后,三人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的寂静,响彻而起。
最冤枉的莫过于刘千里,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几天也洗心革面,没有去过教坊司了,却莫名其妙的被连带着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