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于这位青年寄予了厚望。
即便没有奢望对方能在短短几年内,进入朝堂,成为大魏的中坚力量,但是,帝后也从未想过,如此天骄,居然会在教坊司这等罪人之地,流连忘返!
“如此佳句,居然是为了一个贱婢所作?!”
帝后深吸一口气,情绪缓缓平复,但是,那双威严的美眸中,依旧有着一抹难掩的嗔怒。
在国玺的支撑下,她将整个内城尽收眼底。其中,自然免不了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比如伍信蒙他们的谈论……
“哼,出生清贫,还不懂得对自己严格一些!”
帝后心中不由升起一个替其长辈教训一下这小子的冲动。
不过,这个想法刚一涌现,帝后眉头一蹙,又将其压制了下去。
望着桌上精装的书籍,上面那行文字显得格外刺眼。
帝后的面色再次出现了一些变化。
“陶先生。”
帝后深吸一口气,低喃一声。
与此同时,陶时之抬起头来,望向皇宫的方向。
片刻后,他仿若听到了什么消息一般,嘴角一抽,手掌一握,一根粗大的藤条出现在其手中。
“有劳陛下了。”
良久,陶时之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准备扔掉藤条,犹豫少许后,又将其摆在书桌上。
皇宫深处。
一道身影悄然的消失不见。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中,却并未因此任何波动。
……
“阿嚏!”
徐小岳侧脸打了个喷嚏,浑身一个寒颤,心中不由一阵疑惑。
“公子,可是水太凉了?”
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正在为其搓背的佳人,一脸自责。
徐小岳眉头微皱,水温合适,而且,他已经是儒者境了,即便是在深秋寒夜,拥有才气护体的他,也不会出现什么感冒的症状才对。
“更衣吧。”
徐小岳摇了摇头,没有去多想,为何刚才心底会涌起一抹寒气。
梅霜俏脸通红,但还是恭敬的伺候着,为其穿上衣袍,期间自然少不了一阵磕磕碰碰。
“公子,晚膳你没用多少,等会儿还想吃些什么吗?”
梅霜花魁为其整理着装,望着眼前俊朗的青年,不由春心萌动。
“吃鸡……”
徐小岳正欲脱口而出,加个语气助词,却又想到那句说鸡不说,文明你我他。
“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梅霜花魁俏脸一阵粉红,也不知是因为浴桶里的热气太盛,还是她心中想起了什么,几乎是落荒而逃。
“嘿嘿……”
望着略显狼狈的背影,徐小岳忍不住轻笑一声,心中莫名的涌起一抹征服的快感。
虽然尚未攻下一血,但是该做的都做的。后者却依旧如此娇羞,实在是赏心悦目。
“徐公子真是好雅致。”
而就在房门关上的一刻,一道清冷又带点嗔怒的声音,突然在房间中响起。
徐小岳浑身一个激灵,豁然转身,却发现,在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道婀娜有致的靓影,正背对着自己。
“你是谁?!”
徐小岳面色一凝,心神陡然紧绷。
不知为何,望着眼前这道靓影,他心中没有半分邪念,反而感觉到了一股极端危险的感觉,在其面前,自己就仿若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其覆灭一般。
这种可怕的感觉,令得徐小岳心惊不已。
他能确定,刚才房间里,只有他与梅霜花魁两人而已!
而梅霜花魁前脚刚走,房门关上的一刻,此人就宛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此。
这等神通,简直闻所未闻!
“哼,堂堂大魏天骄,竟然要与一个贱婢结合吗?”
那道曼妙的身影并未转身,不过,语气中却有着一抹恨铁不成钢的韵味。
“愤青?”
徐小岳心中低喃一声。
什么贱婢?
只有在你们这些保守人的心里,才会如此认为,在他看来,梅霜花魁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若是加以培养,日后定然能成为一个吃鸡小能手!
“小姐过誉了,徐某只是一个普通文人,天骄之名愧不敢当。”
徐小岳可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鬼知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疯女人,万一真是个愤青,知晓了自己与花魁的龌龊之举,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若非看你阳气充实,并未完全堕落,朕……”
那道靓影冷哼一声,语气中的寒意令得徐小岳不寒而栗:“真是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