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丁经理的办公室的时候,银楼里的顾客已经被这些服务员疏散了, 只剩下我一个客人。
她们排成一整列,目光齐刷刷的朝着我看来 ,就像是欢迎某个领导来视察似的。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她们的身边,路过其中一个人的时候,她们便对着我鞠一躬,还哽咽着对我轻声的嘀咕道:“谢谢您,白先生。”
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谢我,这种未知感,让我觉得有些害怕——害怕这银楼里的小妮子是不是被我刚才一脚踹飞丁经理办公室的防盗门的声音吓傻了。
到了银楼门口时,一个看上去有近40多岁的服务员很是恭敬的帮我打开了银楼的门,并对我恭敬的说道:“白先生,慢走,欢迎下光临。”
我也点头回应。随后,便离开了银楼。
我的车被云韵开走了, 我只好打车回盘龙庄园。
我将我的大衣给了姚宁那小妮子,燕京零下十几度的寒风还是让我觉得有些冷的,正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我漠然回头,看见姚宁低着头跟在我的身后。
我还以为是她要回自己的家。出于礼貌, 我问道:“你是要回家吗?在哪里,需要我送你。”
姚宁忽然伸出双手,握住了我的一只手,有些哽咽的说道:“白先生,我在燕京已经没有家了。"
我望着姚宁似乎眼泪又要绷不住,眼泪即将从眼窝夺眶而出,我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我真是被你搞怕了,外面天气这么冷,我们换个说话的地方吧。”
姚宁对我点了点头。
她忽然将我披在她身上的大衣扣子解了开来。露出了她洁白修长的双腿,以及那件仅有的白色衬衫。
我吓了一跳,连忙又将她身上的大衣系上。
我有些斥责的冲她嚷道:“妮子,你干嘛呢?不知道这是大街上吗?”
她却很是单纯的对着我道:“白先生,这件大衣是你的,我看你身上也只有一件毛衣而已,我怕你冻着。”
“我好歹有件毛衣,你呢?你脱了大衣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我的声音依然有些怒意,姚宁也感觉到了我是在生他的气。
我看着她颇为委屈的脸,我有些后悔了,她不过是害怕我冻着而已。我又何必斥责她。
“好了,我语气重了些,别担心,我比较抗冻,我并不觉得冷。大衣你就穿着吧,算我送给你的。”我带着几分歉意的安慰道。
姚宁忽然抬起头,大大的眼睛,像是刚刚下过雨的湖面,长长的睫毛和被燕京的北风吹的通红的鼻尖真是让我记忆深刻。她那张脸真像是一幅破碎的画,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我带着几分心痛与姚宁对视了几秒钟。
忽然,一辆出租车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并冲我按了按喇叭。
“先生要上车吗!”
我没有回答出租车司机的话,而是再次问道姚宁:“车来了,你再不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我就走了。”
姚宁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坚毅了。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作为一个与她不曾相识的人, 我觉得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站在这里陪着姚宁耗下去。
于是我从我的裤子口袋里面,拿出了钱包, 里面只有几百块钱,剩下的几乎都是银行卡了。我很少用现金,所以带的不多。
于是我将那几百块全部塞进了姚宁的手上,转身变拉开了出租车的副驾驶的门。
就在我上车的时候,姚宁也打开了出租车的后门,迅速的上了车。
出租车司机问道:“先生,小姐,您们二位是要朝那里去啊!”
我有些不好回答,总不能带着姚宁回盘龙庄园吧,那里我虽然是主人,但是毕竟也有其她姑娘,我随随便便就带她回庄园肯定是不行的。
这出租车司机虽然礼貌,但是我看他的眼神一只盯着车中间的那块后视镜。脸上多少有些不正经。
我瞟了一眼,那出租车的后视镜,这才发现这司机正在偷看姚宁。我的那件大衣并不贴身,姚宁这样坐在出租车上,那洁白的腿,几乎是一览无余,甚至隐约都能望见姚宁的私处。
我赶忙将那出租车中央的倒车镜,向上一抬,接着打开车门,将车上的姚宁拉了下来,又重重的将车门关上。
那个出租车司机冲着我高喊:“妈的有病吧!你们是找茬的是吗?打不打车啊!”
我还没说什么呢, 姚宁忽然伸腿重重的踢了一脚出租车副驾驶的门。
“你丫的,说谁呢?你骂谁有病。”
我顺着姚宁的脚望去,那出租车的车门被踢的瘪进去了一块。
我和出租车的司机都吃了一惊。我们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很是温柔可人的姑娘,竟然脾气这么大。
司机从驾驶室十分生气出来,刚将她的手伸了出来指着姚宁。
嘴里同时也骂骂咧咧的道:“谁他妈的让你踢的我的车!”
“就是我!是你先骂的我们。”姚宁踮着脚,大声的还击道,像极了骂街的泼妇。
“骂你们怎么了?看你穿的那个样子,一看就是他妈的狗男女。”
他话刚刚说完, 我随即也一脚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