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被高辛辞带走了,简直是电视剧经典桥段,闭着眼都能预料到下一步是什么。
然而他总是不走寻常路的,放着身后的酒店不去,放着几公里以外的大别墅不去,这回又玩上办公室恋情了,其实他这种特殊性的变态我也稍稍能理解,就一个问题实在难琢磨的很,他为啥就这么痴迷于校园生活呢?为啥会私底下偷偷把我的初中校服改大了呢?
算了,一百亿啊,我小学校服也不是不能再拿出来补补,但是他说太客气了不用了,他没见过我小学啥样,没感觉。
什么感觉?这合适吗?
我没来得及想清楚,人已经把我放在真皮座椅上了,灯光骤然变暗,我还有点没适应,他手一翻把桌上的镜子正对着我,这下不仅够亮,还晃眼呢,我有点虚,把镜子朝他拨回去。
“还是你看吧,我自己长啥样我已经很清楚了……”
“我什么样你也很清楚啊,你不是说我身上几颗痣你都知道吗?”高辛辞拇指抚了抚我的脸,这就凑上来了,脖颈处多了一丝丝痒,可预想中的事情却没发生,他只是亲了亲,见我眯着眼睛看他才又抬起来,极为满意的拍了拍我的头:“其实在你来之前我想了挺多剧情的,现在发现好像都用不上,就问你一条吧,你来我这儿,是解决问题、替陆澄澄顶罪,还是想见我?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我直愣愣的看,我甚至不觉得这些问题是应该的,我心里肯定今天是一场交易,这些自然答不上来了,他也没什么耐心,见我没话、手背只管一个劲儿的蹭我。
我尴尬的笑笑,有阵子都不敢看他:“我、我应该说什么?”
“那换一个,说说心情,刚才对着朱莉娅是吃醋对吗?现在看着我呢?是憋闷的慌还是开心,或者、或者就是很平常?”
我凑过去:“说难过你会大发慈悲的放我走吗?”
高辛辞敏感脆弱的小心脏顿时坚定了,就差翻我个白眼:“当然不会。”
“那还废什么话。”
我扯着他领带吻上去,高辛辞有些诧异,半眯着眼看他,他还是有点失落,也不晓得谁跟他说了什么,这种时候还能分心了,我下口重了点,顿时一股子血腥的气味升起来,他喜欢这个,顿时心浮气躁,前戏不想玩了,抱着我回后厅床上去,被轻轻放下的时候,身体立刻沉入柔软的漩涡。
居然连我家用什么床垫都打听,真不晓得我是该称赞他用心还是害怕了,我手臂撑着、仰着头,带着点观赏的意味看他,他解扣子动作都快了点,白衬衫之下是精壮的身躯,腹肌很明显,像刻在身体里的,没有一点赘肉,沿着腰腹向下,勾勒流畅的倒三角、我手指勾着上去,感受他早已耐不住的心绪。
他很白,是看起来就很健康的白,可每每情动就不同了,胀起来有好多时候都担心他疼不疼,但多次实践后得知,我可能会更疼一点,我想让他疼的话、直接咬他打他效果更明显一点,只不过反噬作用也很大。
他静静的等,想着我差不多玩够了就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舔了舔,试探过后,心跳和呼吸就合在一起去,他把我的手向后摆,领带摘下来了也不会丢掉,这是把我暂时留在他身边最有效的东西,他轻轻在我手腕上绕了一圈,讨好似的吻了吻我额头。
“可以吗?”
我瞧着他湿漉漉的眼,心里也多一分悸动,迷迷糊糊的就点头,他已然把我束缚起来,骨骼硌着的地方有点疼,做完这件事自己倒顺势躺下,招招手让我坐,姿势那叫一个悠闲,我发觉我可能又上当了,别说装可怜的演技还挺好,结果呢?人家的计策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再给一点他立马上天取代太阳。
我摇摇头刚要say no,对面幽幽的伸了一根手指还晃来晃去的,颇为得意。
我:……行吧,有钱确实了不起。
我慢悠悠的移过去,抬腿起来十分费力,生完孩子后体虚,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床上躺着,真是快把四肢都躺退化了,我还得感谢小高同学以及小小高同学给我一个在床上锻炼的机会,就是不知道锻炼完之后八百米能不能跑进六分。
我一面磨蹭着一面走神,脑子里想点拿到合同以后的事,我想就算是从高辛辞这儿走订单,海运到玛笪只怕也迟了,违约金虽然不用全交,但至少也得亲自去呐挞将军那儿赔罪,玛笪可不是个安宁的地界,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我也想出点苗头来,我从来不开罪人,除去魏德浮,我跟呐挞应该毫无关联,非要说有,也只能是跟威廉有关了。
毕竟我生完苓苓和蕴蕴之后、过了也快三年了,当初是梁森救我生产,带着救命恩人这个名头,提前动手也不算是过分了。
所以只怕去了玛笪才是真正的地狱,国内我还有点势力,出国就真的人生地不熟了,偏针对我的人也不是个地痞流氓,真的动手,传回来也没有好处,所以澄澄绝对不能去,还能代表长房的就只有我、之之和沈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