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她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我去楼上胎教房,唐队你随意就好!”
现在她要去和自己的小宝宝沟通啦,不知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未来到底会喜欢什么?
可惜她除了功夫,似乎会的东西一个没有。
当然这不是展姝自黑,而是她待在胎教房里一整个下午之后得到的结论。
画画,她画的色彩不协调,难道的不拘一格。
音乐,她只能哼哼两句,多了就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跑调。
更别说其中文化类科目,她所有只是都已经还给了老师,简直能把老师气死的那种还。
然后,她痛定思痛,决定老老实实的听故事。
这个多好啊,又惟妙惟肖,又不用她劳累,还不浪费画纸器具,让她昏昏欲睡。
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展姝笑眯眯的想着,果断放弃不擅长的事情,也是一种夸奖。
所以等陆沉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自家俏丽的新婚妻子,再次躺在贵妃椅上,盖着厚厚的羊绒毯子,睡得正香。
她丝毫没有察觉陆沉的靠近,眉眼弯弯,唇色略显得有些白,却露出一抹笑意。
仿佛正在做一场好梦,哄着她深睡。
陆沉半蹲着腿,指尖怜惜的滑过展姝的唇角,疏冷的表情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只余下浓浓的眷恋。
“展展,我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想离开你,你说我是不是得了肌肤饥渴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