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裳让姬流光在房中将自己给布置的课业给看完,自己则是坐在一旁绣着纱巾,是极其罕见的双面绣。
“小姐,先休息会儿吧。”说着,妙语递了一杯茶过来。
姬云裳闻言,淡笑着伸手接过,端在手中:“祖父和表哥可有说什么?”她问道。
方才回了这嬅苑便想着休息会儿,在宫中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烦躁,想要将事情一条一条的理顺。
便唤了妙语前去花园,给那祖孙两个说了下。
“老将军什么也没说,只是表少爷让小姐好好休息,待会儿午膳的时候让小姐去前厅和老将军一起用午膳。”妙语站在一旁,答到。
“嗯。”闻言,姬云裳淡淡的应了一声,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随后将其递给妙语,便又低下头去绣着手上的纱巾。
瞧着手上栩栩如生的荷花,姬云裳心中却想着另一件事。
自己如何会在宫宴上中毒,给自己下毒的又是何人?自己嗯毒又是怎么解的?为何自己醒来时人在赫连擎苍的承欢殿。
这些,姬云裳统统都想不明白,赫连擎苍什么都不说,那她自然也不问,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想知道。
思及此,她微微的皱紧了眉头,心不在焉之时,只觉得指尖上忽然一痛。
她低低的痛呼一声,声音几不可闻,却还是被耳尖的妙语给听了去。
眨眼间,便见那丫头紧张的跑了过来,瞧着姬云裳手上的血滴,一脸的欲哭无泪:“小姐,你怎的这么不小心呢,可疼?”妙语一边说着,将袖笼中的手帕拿出来,擦拭掉血滴,便就着手指包裹了一圈。
“行了,你呀,不就是一滴血,瞧你紧张的那个样子,居然给我弄成这副模样,你还让不让你家小姐做事了。”眼看着妙语将自己的手指包裹的好大一圈,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你接别在给我包了,在包下去,你还让我怎么绣?”说着,另一只手放下绣面,伸手点了下妙语的额头。
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微
微有些窘迫的去掉手帕,妙语羞怯的吐了吐舌头。
“小姐,你方才在想什么?这么专心。”起身站到一旁,想着小姐方才有些怪异的表情,妙语问着。
闻言,姬云裳拿着绣花针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在绣面上动作起来,一针一线穿过,便是一顿秀丽的荷花瓣。
并未将方才心中所想的说出来,而是转移了话题:“妙语,你说,我是不是太过于柔弱了?”她悠悠的叹了口气,问道。
此话一出,妙语倒是愣了愣,随即看着姬云裳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虽然有些莫名,但是应了声:“小姐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在奴婢看来,小姐你从来都没有柔弱过,特别是最近,又是掌家,又是招财纳贤,放眼京城看去,奴婢就没有听说过,哪家的小姐们,能有您这个能力?”
“唉。”闻言,姬云裳轻轻叹息了一声,妙语说的这些话,她是不敢苟同的。
若是自己没有重生过,那也没用这种胆量敢做出如今这等子事的。
瞧着姬云裳没有说话,妙语看了看,有些担忧的道:“小姐可是有什么心事?”
“妙语,你难道不觉得我太过无能了吗?随便一个人,随便一个暗器,我便能遭了别人的道了。”她说着,眉宇间染上一丝疲倦。
“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妙语似乎被惊了惊,瞧着姬云裳面露讶异。
“小姐也只是一个平常女子罢了,如何能够抵抗的了别人的陷害呢?”
“你不懂的。”妙语的话音落下,姬云裳只说了这也一句话,便透过窗户瞧着外面的树木花草发愣。
妙语有些不懂,小姐究竟在想些什么,却也识趣的没在说话。
而此时,姬云裳的心中,却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她要学武!
既然重生一世,那她又怎么能够继续上一世的生活,若是没有点傍身的本领,日后岂不是谁都梦动自己一下?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再也没有压下去的可能。
直到午时到了用午膳的时辰,
姬云裳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瞧着手中绣了一半的绣面,将它放在一旁,拉着姬流光,便向着大厅走去。
路上,流光乖乖的走在一旁,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姬云裳。
小小的人儿,却是有些敏感的情绪,似乎察觉到了姐姐的异常,便没有同姬云裳说话。
“裳儿。”才踏进大厅,便听见外祖父唤道。
沉浸在思绪中的姬云裳这才回过神来,寻声看去。就见外祖父拍在身边的凳子,示意自己坐过去。
笑了笑“祖父,表哥。”她唤着,旁边的姬流光也跟着开口唤着。见二人点头应了声,姬云裳才将流光抱在东方雷霆的另一边坐好自己则是坐在了方才东方雷霆拍打的位置。
由于心中装着事情,姬云裳用膳时,便有些走心。
“流光,你姐姐这是怎么了?”坐在姬流光旁边的东方晔看着发呆的姬云裳,用胳膊肘撞了流光一下,问道。
闻言,姬流光,咬了咬唇辦。
“从今日回房之后,姐姐就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了,绣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