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
罗念直接就把手里的手绢给扔了过去：“你有话就说，这犹犹豫豫的像什么样子？”
陆峥脸一红，这个事儿和孙女说。
“汀汀啊，昨天，爷爷有个老伙计给我打电话，问我你还有没有药酒的事儿……”
陆芷汀也脸一红。
爷爷的朋友……
还真的是老当益壮，雄心不老。
罗念一懵，不太懂，林尽染则是疑惑：“奇怪，昨天也有夫人给我打电话，我说就更年期的那药酒别问我啊，都委托给叶子了……他们支支吾吾的，还说不是，唉，不就是更年期嘛，有啥不好意思的？”
陆泰则是和陆峥对视了一眼，掩饰性的抬起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脸。
陆芷汀：“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安排出去，就是这个药酒，很贵。怎么控制成本都低不了。”
陆峥点头：“那没关系，对他们来说，效果好就行，不愁卖不出去。男人给自己买舍得，女人给自己老公买，也舍得……”
罗念再傻，也明白了，追着陆峥开始揍：“你个老不羞的！”
陆芷汀对着林尽染微笑，然后低头：看我干嘛啊，我啥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