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发现阿轲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倒是陈凡像个猴子似的,在阿轲面跳来跳去,似乎正在绘声绘色的讲着什么有趣的笑话或故事。
但显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陈凡表演的很卖力气,阿轲却一如既往冷冰冰的,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过来说正事儿。”
太史慈一声吩咐,几人毫不犹豫的收敛笑容,围了过来。
他们这个小队就是这样,平日里怎么闹、怎么开玩笑都行,但只要一说起正事,人人都会变得十分严肃。毕竟角斗是场生命的游戏,容不得半点懈怠和差池。
“我估摸着还有几天就要到深渊之地了,虽然对手和场地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但起码应该先定下几套战术,也免得届时手足无措。”太史慈郑重的说道。
“呃……哥,在制定战术前,我能不能先问一下,这深渊之地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监狱吗?”
陈凡其实早就想问了,但之前一门心思扑在阿轲身上,所以也就忽略了此事,当下听太史慈提起深渊之地,他这才忍不住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