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和纪软软美好的约会时间对杜聘仞来说却不怎么美丽了!
此时的他被关在当年专门修建的处理特犯人的审讯室。
当初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就算是煮熟的鸭子这里的人也能从他嘴里撬出东西来,再嘴硬的人在这个地方也是扛不住的,就是哑巴进来了也要交代出东西才能走。
这地方可谓是让人闻风丧胆,这个年代的人只要提起这个地方无不胆战心惊。
这样的地方对杜聘仞来说却不能说陌生,毕竟当初他还小的时候就进来过。
好在后来有惊无险,自己一家人都平安的出来了。
这是他第二次进入这个地方,只是和上一次相比这里萧条了很多,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今天在顺庆斋带过来的人。
之前这里可是热闹的很,每一个审讯室都坐着人。
他还有心情观察周围的环境,表面平静,一点没有进入这里的其他人的慌乱,甚至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平静的看着审讯员。
对面的审讯人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淡定的人,他看过这个人的资料,心里对他的情况也有了了解。
“第二次来这里了啊!”
“是啊!第一次来的时候还小呢!”
他调侃的笑着,一点没有把这里当做洪水猛兽的意思。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他还小,当时确实吓到他了,只是他当时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了解,确实没有从他这里问出什么来。
这是第二次了,审讯员看他的态度放松,也知道是遇到硬茬子了。
这样心理状态的人要么是真的问心无愧,要么就是城府太深,很难从这样的人嘴里撬出东西。
同时这一类人也是最有问题的。
“顺庆斋是你负责的对吧!但是今天我们从顺庆斋里搜到了没有记录在案的东西。”
“顺庆斋虽然是我在负责,但是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过了,里面的一切东西都是按照之前定下的规矩运行,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并不清楚。”
“作为负责人你说你不清楚就不清楚了!?”审讯员冷笑道。
两人在里面待了很久,但杜聘仞就是一口咬定他不清楚其中的情况。
而且和他说的一样,接手顺庆斋后他将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了之后就没有在管过里面的事情,甚至连顺庆斋也极少去,一时间审讯员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审讯员咬牙切齿,双手撑在桌面一张脸无限的靠近杜聘仞,出言威胁道:“你的顺庆斋那么多员工都在受审,你觉得会没有人供出事情的真相吗?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如果现在交代,说不定还能从宽处理。”
“抱歉,我是真的不知情。”
杜聘仞气定神闲的笑着,审讯员却是咬牙切齿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捏了捏鼻梁出去了。
要是以前他有的是手段和力气让杜聘仞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所有的事情,但是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们要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按照一定的流程来,而且不涉及到叛国很多手段都是不能用的。
审讯员出了审讯室,对另一边同时出来的同事无奈的摇了摇头。
同事那边也是同样的表情,“这个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
说完他好笑的摇了摇头,显然两个人都相信。
他们的审讯时间只有一天,一天之后还是没有问出任何他们想要的,无关的人员就必须放了。
想到这里两人都有些无奈了,这一次他们虽然说没有任务,但是几人都清楚,他们的审讯要的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结果。
杜聘仞在人出去的时候轻轻勾了勾嘴角,表情有些耐人寻味,若是审讯员在这里的话恐怕会看出些什么,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审讯记录,没有摄像头,审讯室里只有杜聘仞。
很快审讯员回来了,杜聘仞又挂上了他那仿佛人畜无害的表情。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像一开始预料的那样,什么结果都没有,杜聘仞只是得了个监管不利勒令整改便释放了。
刘伯是开着车将他接走的,审讯室那些人看到他这个嚣张的样子只觉得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两次进来都完完整整的出去了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顺庆斋的所有事情都被林禄委一力承担了下来,听到这个消息时杜聘仞没有任何表情。
这个结果不出他的意料,只是他心里却给齐烨记了一笔。
林禄委算是他手里比较听话的人了,即使早就做好了顺庆斋会被端了的准备,林禄委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额替罪羔羊,但是这个时间比他预计的还是要早太多。
那本来是他准备留下来最后的时候包揽所有罪责的,林禄委的家人都早就获得了大笔的钱财转移到了境外,这个人可以说是无牵无挂了。
但是这一步棋却在这个时候用了,他现在要愁的是最终清算的时候还有谁能够做他的替罪羊了!
最近上面的动作比较频繁,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始有动作了。
坐在车上刘伯观察着他的的状态,他在里面被关了一天,除了睡觉的时间每隔半个小时就会被审问一次,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