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大师,那是因为什么?”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是杀孽。施主身上的杀孽太轻了,甚至比贫僧身上的还轻。”
我说道:“大师,我不喜欢杀人。”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那施主为什么不喜欢杀人呢?杀孽不只是人,还有其他生灵。”
我说道:“我不知道,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其他生灵,我已经为了口腹之欲吃它们了,怎又能再去屠杀?”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大善。施主身上可是有内河令?”
我回答道:“大师,晚辈身上的确有内河令。”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可否让贫僧看一看内河令?”
我从储物戒里拿出了内河令,交给了戒色大师,戒色大师用手指在内河令的后面写下来个一个“佛”字。内河令就变成了前面“王”字,背面“佛”字。
同时说道:“阿弥陀佛,内河令的材质是少数可以留下‘识’的,贫僧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识’,关键时刻可以救施主一命。施主所行之路,尸骸遍地还望珍重,阿弥陀佛。”
说完戒色大师压碎了他的手上的一个佛珠,这枚佛珠的碎片直接散入了我的身体,我本来还想说谢过大师,但是巨大的信息量进入了我的脑海。顿时我头痛欲裂,双手抱着头,拼命的在地上翻滚,嘴里也大声嘶喊着。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我疼的昏死了过去,还是齐尧岸和齐晓尧把我带着的。过了足足有半个月,我才慢慢的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时常头疼。
在我的脑海里多了《阿修罗剑》和《金刚力士身》两门功法,我甚至不用学就已经融会贯通了。这两门功法就像是刻在我的骨子里一样,好像我生来就该会,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虽然我的生命力还是在快速流失,但是我因为身体衰弱,时不时咳血的毛病好了。而且我发现,我的天赋有所提升,本来看起来繁琐的《剑术》也变得简单了许多。或许戒色大师用什么秘法,强行提升了我的天赋。
不过这内河令却收不到储物戒里了,以前往生剑也收不进去,不过到了后来第二次见到司空清茗的时候,就能收进去了,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知道常笑所留的后手了。
我看到了齐尧岸,说道:“大哥,我醒了。”
齐尧岸说道:“醒了就好,你昏迷了半个月,可吓死我和晓尧了。”
我说道:“劳烦大哥担心了。”
齐尧岸说道:“既然你醒了,我和晓尧也要离开了,队伍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说道:“你我兄弟见面没多久,就要分开了。还望大哥珍重,来日再见。”
齐尧岸说道:“是啊,希望我们下次见面再把酒言欢。”接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我们都没有下次见面了。”
我说道:“一定会有的,我会好好活着,就算是临死前,也会在和大哥把酒言欢。”
齐尧岸说道:“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活着就是活着。”
我还想问问齐尧岸佛珠的事情,这时齐晓尧也出现了。我们先听到她的声音,“哥哥,队伍马上就要出发了,快点。”
齐晓尧走了进来也看到了我,说道:“你醒了,真是不容易。队伍等的时间很长了,要是你今天在不醒,我和哥哥必须得离开了,我们仨连见一面都难了。”
我说道:“那还真是幸运。大哥,你们走吧。来日再见。”
齐晓尧说道:“二哥,来日再见。哥哥我们走了。”
齐尧岸和齐晓尧离开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叫我二哥。我又是一阵头疼,也往下想不下去了。我半蹲下去,手捂着头。
过了一会,头渐渐的不疼了,我抬头一看,戒色大师站在我的面前。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要彻底掌控这些功法,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我说道:“大师,我知道了。不过您为什么单独对我这么好?”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活了很久,或许有二十万年,又或者三十万年。只不过最近几千年,贫僧感觉很不舒服,好像弥漫着一股气息,一股腐烂的气息。”
我觉得大师说的,和我问的一点也不沾边,但我还是耐心的听了下去。
戒色大师接着说道:“直到贫僧看见了施主这一代人,觉得好像有机会改变了。施主是信念最强的人,但是无奈没有什么天赋。而贫僧做的只能有这些,日后还望施主珍重。”
我说道:“还请大师进屋喝一些茶。”
戒色大师说道:“阿弥陀佛,不必了。施主在听贫僧最后一言。”
我说道:“谨受教,大师请讲。”
戒色大师说道:“道阻且坚,勿忘本心。举世皆敌,勿造杀孽。不可害人,长留一心。”
说完戒色大师就消失不见了,我再想起他的样貌的时候,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在我心里留下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这或许就是他能行走,而不被普通人发现的原因吧。
半年以后,我的头不疼了,实力也有了大的提升。我离开了林泽城,又过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