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神出鬼没般夜白衣出现在周子舒几人身前。
“叶上仙。”几人施礼。
叶白衣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看向时姝:“小姑娘,你方才在笑什么?”
“我,我没笑啊!”时姝坚决不承认,毕竟方才笑话的当事人,可是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剑仙。
周子舒看了一眼时姝,有些头疼地抚了抚头,温客行则幸灾乐祸的看着时姝,等待一场好戏。
取下重剑,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剑身,然后问道:“没笑吗?”
咽了咽口水,时姝后退了一小步:“那,那你说笑了就笑了。”
“为何发笑?”
时姝拼命的摇周子舒的衣摆,不料却被温客行硬生生地拽走了衣袖。
在心底里狠狠的又给他记了一笔,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开口:“秃驴,你敢和贫道抢师太!”
“噗嗤”一声, 成岭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时姝亦同时迈了一步,将自己藏在周温两人身后,颤巍巍的露出头:“是你自己非要问的。”
又在叶白衣变脸之前迅速地转移话题:“好端端的,你为何不想活了?”
叶白衣微微哂笑,他不错眼的看着藏于周温二人身后只探出个头的时姝,只把她吓得再次缩回了头。
时姝在周温二人身后缩了缩身子深吸了口气,然后一把抓住周子舒的衣摆拼命的抖动,急忙救命。
周子舒叹气,在温客行一副看好戏的期待中和时姝渴切的目光中,好心的为她收拾烂摊子:“前辈,姝姑娘,只不过一时戏言还望…”
话还未说完,就被叶白衣抬手制止:“用不着给她找补。”
顿了顿,又冷声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躲在他人身后算什么英雄!”
“我算哪门子的英雄!”
不忿地从背后探出半张脸,时姝颇有些自豪地说:“我一个姑娘家,从未想过做什么狗屁英雄。”
“狗屁英雄。”
叶白衣好笑地重复了遍这四个字,然后愈发开怀:“说的好!狗屁英雄,英雄都是狗屁,都是傻子,做哪门子的英雄!”
说罢,就是一阵朗笑,颇有些癫狂的架势。
“师父,叶前辈怕不是被姝姐姐气昏了头?”成岭小心拉了拉周子舒的衣袖,小声问道。
周子舒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让他身后的时姝却不愿意背锅:“少往姑娘我身上扣帽子,他这是想起他那割肉喂鹰的老相好了!”
“姝姑娘!”周子舒小声劝诫。
“好的,我知道了。”
叶白衣倒没有发怒,他停下癫狂,背过重剑,然后说道:“你再说个笑话,若说的好,我就饶了你!”
时姝吐了吐舌头,在叶白衣看过来的目光中绞尽脑汁,电光火时间她想起刚才那句话的另一个版本,小心觑了眼叶白衣的神色,颇有些丧心病狂的开口,还带着不确定的反问:
“师太,你竟敢跟贫道抢秃驴?”
“咳咳…”
一阵狂咳后,成岭以一种看勇士的目光,膜拜的看向时姝。
而周子舒亦是莞尔,温客行则笑得浑身发抖,然后又贱兮兮的凑到阿絮耳边:“阿絮,谁都抢不过我。”
在周子舒略有些发红的垂下,笑得愈发得意。
然周子舒亦是不甘示弱,他微微一笑,仿若花开,只把温客行迷得五迷三道后,他凑近温客行耳边说道:“温秃驴,彼此彼此!”
在温客行自作自受的脸色中,周子舒亦是朗笑出声。
时姝没眼看两人的打情骂俏,看着叶白衣无语的面色,决定站立高地先发制人:“你为何不想活了?”